人证物证确凿,第二日再次升堂,苏夏将所有证据摆在王桂花面前。
王桂花呜呜大哭,后悔不已,"我当时只是失手,只是想拦着他来着,我并没有想要他的命!"
"可人就是被你杀死了,人证物证俱在,这做不得假!"苏夏惊堂木一拍,威慑力十足。
王桂花的丈夫得知原因后,气的更是不打一处来,直接冲着管家的脸狠狠甩了两拳,"我拿你当亲兄弟看,以往我出去经商,我自己的夫人都是交给你照看的,你就是这么照看的?"
王桂花的丈夫目眦欲裂,满面怒容,有些疯魔。
苏夏派人将他拉开,怒喝一声,"不可在府衙之上公然斗殴!"
在外面观看的众人也因为苏下的极强断案能力对当下这个妇女有了新的判断。
夸赞苏夏是个好官,有能力来判断事情的真伪。
等这个案子了结各自定了罪,又来了好几拨人将苏夏定在了府衙中。
"大人,这本是我的老黄牛,却被他骗了,去,大人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大人这家伙天天去我们家偷拿鸡蛋一定要判他个偷盗罪!"
"大人,外面这个小人老是对我媳妇儿盯着不放,您快来管管这个无耻小人!"
苏夏皱眉,扶额,叹气,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要说第一个案件他不得不处理,但是后面几个案件是怎么回事?
这些事情真的需要报案吗?
无奈,谁让她现在是云州的父母官呢,只能耐着性子一一处理。
在云州黑风寨这边。
秋高气爽,天气已经转入深秋。
树下的叶子落了一层又一层,踩起来嘎吱作响。
宁眼和楚韵收拾好行囊,找了两匹马向着京城的方向一路疾驰。
大概3日后,宁宴和楚韵乔装改扮混入京城。
可是京城中早非原来的模样,各个百姓家大门紧闭,街道上一片萧瑟。
在一些官员门前似乎也有不少闭着门的。
宁宴和楚韵没有在街上多做停留,找了一个客栈暂时住下。
等到夜晚,夜深人静,借着夜色的漆黑,二人换上了夜行衣。
宁宴悄悄打开客栈的窗户,只听吱呀一声。
随后两个黑影从窗户中闪出。
二人摸着身子踏上了皇宫的城墙,避过层层守卫来到了皇帝的寝宫中。
只听一个大太监在那里捏着兰花指,夹着嗓子长吁短叹,"陛下,老奴跟了您一辈子您文韬武略,无所不能。"
"可现在就要被太后整治的即将一命呜呼,老奴心疼您。"
宁宴眉头一皱,赶紧带着楚韵到老皇帝的床榻前,给他喂下一颗解毒丸。
面色发黑,嘴唇干裂,皮肤青紫。
宁宴不禁后怕,这要是再晚来一步,恐怕太后给他们扣的脏水就再也洗不掉了。
给他喂下一颗后,皇帝似乎是有了感觉悠悠转醒。
"宁宴,你们怎么在这里?"
声音沙哑无力。
"回禀陛下,太后说我和内子深入内宫刺杀陛下。罪臣不得已前来查看陛下病情,深恐陛下被奸人人所害。"宁宴言辞诚恳,眼中还有对皇帝的尊崇之情。
皇帝虚弱的拍拍宁宴的手,"还是爱卿在乎朕的安危,朕早已察明冠军侯府就是被镇北王和太后所害。
怎奈何朕刚要下旨,就被太后软禁于宫中,还投毒所害。
若是没有爱卿,朕恐怕就要丧命于此了!"皇帝用无力的手紧紧抓住被角,眼中火光四溢。
"什么?太后和镇北王为何要害我?冠军侯府还要谋害陛下,难道他们起了谋逆之心不成?"宁宴装作大吃一惊的模样,顺着皇帝的话说下去。
既然皇帝有意赦免他们冠军侯府的罪责,那他就不妨卖皇帝一个面子。
倒是也省了不少事端。
楚韵紧接着也道"陛下太后和镇北王不仅派人前去捉拿宁宴和苏夏而且还捉拿圣女教,说我也是谋害陛下的罪人之一!"
皇帝气的猛猛咳嗽两声,"母后是当真容不下朕了!"
他说为何他已经召楚韵前来给他医治,
为何他的病情迟迟没有好转,原来太后在他下手之前早已对自己下了手!!
他果然还是太心善了,以后这种行为断不可取。
"那爱卿是给我吃了什么?什么我感觉身体有所好转?"皇帝感觉自己身体中所受的痛苦似乎减轻了一些,精神气也大有好转。
宁宴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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