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平吞了吞口水，道：
“爱信不信，反正我只能算得出你们此次有目的，你们若是想要我帮忙也可以，但我不想过问太多的事。”
海平说完后，就一副不想再继续说的样子。
王清明端着吃食上来，见气氛不太好，笑着打圆场：
“这个是桂花汤圆，来一碗，香甜可口，海大人，你要不来一口？”
海平也不说话，直接拿过去一份就开始吃。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海平有些不对劲。
我还没来得及再次说话，海平忽然站了起来，对我和风千行拱手道：
“我去方便一下，失陪。”
说完，直接就溜了出去。
海平刚出去，外面就传来一阵阵欢呼声，听着像是有什么表演有人欢呼。
接着就听到一声锣鼓敲打的声音，随着有人说道：“时辰到，表演开始！”
我疑惑的朝外张望，却因为在船内所见受限制，看不到什么。
虽然看不到，却也知道应该是什么节目开始表演了。
只是觉得奇怪，既然今天有节目表演，为何会选一个这样的船，坐在里面什么都看不到。
不应该选一个视野清楚，在船内也能看清楚外面的情景的船么？
我有些不理解，还没等我问王清明，就听王清明介绍道：“公子，夫人喜欢可以去看看。”
“这是百花宴前的预热，各种海选。”
王清明仿佛对这件事很热衷，也很向往一般。
只是随着他的话落，我对他口中的“预热”和“海选”这两个词很感兴趣。
“什么叫预热，和海选啊？”
我问，风千行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好像在想着什么。
听到我的问话，他的手轻轻停顿了下，随后也看向王清明。
王清明介绍道：“预热就是在百花宴在开始前，通过一系列的传播手段，提前造势，让目标百姓知晓活动信息并激发参与兴趣的过程。其核心目的是为活动积累热度、预估效果并优化执行策略。海选是指为百花宴参选的人群做出筛选，筛选合适的人。”
王清明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明显眉飞色舞，一副很是向往的样子。
我笑道：“清明，你倒是知道的很清楚么。”
王清明被我夸得嘴角都快裂到耳后了，我又加了一句：
“这些又是你的海大人给你说吧？”
我很想说他是背诵的，但是那样总归不太好。
不过王清明也不生气，立马道：“夫人真是厉害，这也能猜得出。”
这可不是我猜出的，而是我通过半天的接触了解的。
王清明身上没有那些奇怪的感觉，虽然很多话我都不懂，但明显他也是现学现卖的，他身上那种刚学会东西的好学生感很重，和海平那种与神俱来的差距很明显。
海平虽然也奇奇怪怪，但是他的目光和言语都是那种自然流露出的，仿佛不同于这个年代的人的感觉。
对，就是仿佛和他们不是同一个年代的感觉。
也许查清楚他的身份，就知道他来自何处了。
我对王清明笑而不语，和风千行对视一眼，用眼神告诉他我去看看。
风千行点点头没说什么，王清明要跟着我，我让他留下了。
我站在船头，看着育子河上漂浮的船，他们都有着自己独特风格，也有一些女子在船上弹奏，岸边有人喝彩，也有人与之比赛弹吹着不同的曲子，又或是别的才艺表演。
此时育子河，和我们刚来的时候相差甚大，热闹非凡，仿佛是随着那锣鼓声响起，大家都聚集了起来。
有人看到我站在船头，一脸诧异。
我听到离我近的两个女子在讨论：“海哥的船上怎么会有个女子？”
“那女子是他的心上人么？果然漂亮啊。”
“别胡说，我海哥怎么会有心上人，他不是说过全海平的人都是他的心肝宝贝……”
随着那人的话落下，就有女子掩嘴轻笑了起来。
然后就有人道：“别说，要是海大人成家立业，我们也放心点……”
“海大人说海平未富，何以成家？海大人是我们大家的……”
那些人都因为我的出现开始讨论海平，我对海平更加好奇了。
这些百姓能在短短时间里就接受了他，且还听他的话，可见他绝对不一般。
要知道，就算像风千行那样的人，也很难说让百姓在这么短的时间都接受，且听从他，更别说灌输他的想法，且执行下去。
这些百姓表面看和和皇城的百姓没什么区别，但是潜移默化的，他们和北凉其他地方的百姓已经发生了变化。
“他们已经起疑了，别当我是傻子，还上赶着去……”
忽然一道声音吸引了我的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