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怎么一句话不说了?”
冲动过后的乔念,脸皮不厚了,变薄了,被楚京枝踩肩膀踩得脸和耳朵都像是又发了烧。
“内疚,”乔念抬眼说,“因为我,你才发烧的。”
还开上高速来找她,楚京枝那段路上的心情一定很难熬。
就知道她在内疚这件事,楚京枝移开脚:“起来。”
乔念听话起来。
楚京枝搂着乔念的脖子把人勾过来,轻吻乔念的眉心:“奖励你的,不许再内疚了。”
乔念垂眸浅笑,事后这样轻轻的眉心吻,叫她更动心。
乔锦回来了,给两人带了热乎饭菜,还有两杯奶茶,楚京枝先喝热乎奶茶。
乔锦看乔念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过来单腿跪在沙发上摸乔念的额头,温度不高,又看乔念的后颈,贴着抑制贴和防水贴,看不到腺体,不确定楚京枝是针灸好的还是给临时标记安抚好的。
乔念后知后觉抬头:“对不起,小姨,让你和婆婆担心了。”
“这有什么对不起的,”乔锦坐到乔念身边,“这么多年,易感期失衡症已经够折磨你的了,你遇到这样的事,不是你能控制的,小姨虽然嘴毒,但在这事上,小姨从不会怪你,所以念念别说对不起。”
本就是可怜的孩子,却为老天下大雨和遇到易感期的事说对不起,小心翼翼得让人心疼。
乔念鼻尖红通通的看了会儿小姨,慢慢浅笑开,对小姨露出梨涡。
乔锦揉了揉乔念的脸:“傻死了,起来吃饭吧,有力气站起来吗?”
乔念摇头,乔锦扶乔念站起来。
楚京枝和阿姨摆着餐,余光看了眼刚刚还很有力气现在却叫人扶的乔念。
真是很会卖乖。
又乖,又不乖。
乔锦和两个阿姨以及楼下车里的司机吃过了,阿姨们套被套整理房间消毒,乔锦看着俩孩子吃饭,边给着急的老太太发去了视频。
老太太亲眼看到俩孩子在喝粥吃东西,总算是放了心。
挂断视频,乔锦说:“乔念车开到楼下了,得亏小枝提醒带搭电线,不然乔念的车真打不着火了,我看后排进了不少雨,都湿了,得晾两天。”
说着,乔锦话锋一转:“乔念后备厢里有什么东西,不让人打开?”
乔念:“……”
楚京枝咕咚咕咚喝奶茶。
乔念看了两眼小姨,看出来了:“您已经打开看过了吧?”
乔锦笑:“我就是闻着味儿了。”
乔锦看俩孩子状态不错,就有心思开玩笑了,问楚京枝:“小枝知道后备厢里有什么吗?”
楚京枝装傻:“有味道?”
她问乔念:“水果放坏了?”
乔念红着脸:“可能吧。”
乔锦心说暧昧期的小朋友最会装傻了!
乔锦看阿姨们整理完了,最后说:“我让人把车给你看到O市去,找个离医馆近的洗车店停着,乔念明天和小枝回O市去取车吧,水果再坏一天也还是那些味,没什么影响,你们两个好好互相照顾吧,我回A市了。”
说完,乔锦拎起两人吃完的垃圾,叮嘱看两句便走了。
来去匆匆,任俩孩子怎么挽留,乔锦也没留下。
而乔锦一离开,乔念就不是那副乖巧模样了,赶楚京枝快点去床上,楚京枝半听不听,去刷了牙才回到床上。
床品都换了新的,这回楚京枝放心了,衣服都甩出被子,舒舒服服地贴身躺着。
“被子好香。”楚京枝用力呼吸,干干净净的香。
乔念看到楚京枝将很贴身的衣物都甩出了被子,敛眸点头:“嗯。”
乔念也去刷了牙,之后拉开窗帘看外面的风景。
依山傍水的酒店,前方是河景,一条蜿蜒的河水延伸到远处,再前方是高耸入云的天山,山上似乎有盘山公路,夜里开启了灯光,闪亮着一路向山顶盘延而去。
“这就是盘龙山,”楚京枝在床上看着窗外的风景说,“刚刚开房时听前台说的。”
乔念对盘龙山有耳闻,仔细想,盘龙山确实就在宿山县,回头问:“明天要早起看日出吗?山上应该有索道。”
她刚说完,看楚京枝只露出一个脑袋而脸上烧得有点红的模样,又摇了头:“下次吧。”
楚京枝:“去看吧,现在才七点多,如果能睡着,明早三四点也睡足觉了。”
乔念拉上窗帘,洗了手,关了灯,便上床准备睡了。
只留了入户门廊的一盏暗灯,床这边黑乎乎的。
“……你穿这么多,是怕我碰你吗?”楚京枝冷淡淡的声音。
乔念便掀起一点被子,准备侧身下床穿。
楚京枝:“就在被子里脱。”
乔念:“……”
窸窸窣窣的响声,乔念在被子里脱衣服,她没楚京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