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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七八台缝纫机被砸坏了,好在二手缝纫机还没被替换,都放在车间门外,所以被砸坏的基本是二手的,车间里的衣服和布料都有一定的损坏和脏污,肯定是不能正常出货了。

  仓库外边的门锁有砸过的痕迹,沈靳拿开了锁,好在仓库里货和布料都没有毁,不然不仅损失了这批货的成本,还得重新进一批材料,重新做一批,另外逾期还得再赔偿一笔违约金。

  要真损失了这么多,他们在鹏城定下的铺子也是租不成了。

  虽然也有损失,但还在能承受的范围内。

  两个人也没回家,就直接去的六子家。

  不仅孩子在六子家,刘清清也在。

  两个孩子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清清姐姐哭得厉害,他们一直在安慰。

  甚至看到爹娘,都不敢太兴奋。

  苏窈抱了抱两个孩子,也抱了一下刘清清,安慰道:“会没事的。”

  安慰人后,六子媳妇和苏窈,还有沈靳出了外边,才说起昨晚的事。

  “我们住得离厂子近,昨晚动静闹得大,他担心厂子出事,就跑出去打听了,一打听才知道出事的真是咱们厂子,他直到天亮才回来。”

  “好在昨天晚上刘家兄弟和蒋任俩人在,拖延了时间,仓库才保住了,没被毁。”

  “刘家兄弟伤得最重,六子听蒋仁说昨天刘家兄弟说,他跟不要命似的,头破血流都还在支撑着,直到治安所的人过来了,他才倒下去的。”

  沈靳:“那现在人怎么样了?”

  六子媳妇:“六子中午从医院出来,还去了一趟公安局,三四点把刘家妹子接回来,我听他说了一下,蒋仁就伤了手和后背,休养休养就成,而刘家兄弟早上才脱离生命危险。”

  沈靳脸色凝重地思索了一下,和苏窈说:“我一会去一趟医院,你把孩子和刘清清接到家里。”

  苏窈点了头。

  她把孩子和刘清清接回了家里。

  刘清清的情绪还没缓过来,坐在哪里也不说话。

  苏窈烧了水,都洗了澡,安排她和夏苗睡一间屋子。

  苏窈担心,也就没睡,一直在客厅等着。

  晚上十点多,沈靳才回来。

  苏窈:“锅里温着热水,你先洗洗。”

  沈靳点头,随便冲了个澡就回来了。

  苏窈问他:“现在什么情况?”

  沈靳擦着头发坐了下来,说:“我去的时候,刘欣荣刚醒没多久,据他和蒋仁说,昨天晚上一两点的时候,听大黄吠得厉害,两个人就起来出去看了。就看到有人拆开车间门,被发现了,他们也不怕,见东西就砸。”

  “蒋仁说刘欣荣拿了根棍子就冲了上去,跟不要命似的。”

  “这财物固然重要,但这性命更重要。”苏窈不赞同刘欣荣这种危险的行动。

  沈靳叹了一口气,说:“大概是想着你我帮过他们,所以就想着报答,一时间连命都不顾了。”

  “我是这么想的,毕竟是为了帮厂子才受的伤,所以除了这之后的医疗费和营养费我们都包,他妹妹的衣食住行,咱们也先负责着。”

  苏窈点头:“这肯定的,但这人肯定也得抓到,该处罚的,该赔偿的一个都不能少。”

  沈靳:“我去了一趟公安局,置办的人说这事情影响很大,已经造成人员伤亡了,上边领导下了指令严查。”

  苏窈:“一个人都没抓到?”

  沈靳:“人虽然没抓到,但刘欣荣看到有几个人的身上都有纹身,他怕自己认不出人,都记住了是些什么纹身。”

  “现在的纹身还没有什么先进的工具,每个纹身都是不一样的,而且位置上也不同,只要找到这些人,就能找到是谁让他们来砸厂子的。”

  苏窈:“有纹身特征虽然算是线索,但就怕他们躲起来了,更或者离开了羊城。”

  沈靳想了想,说:“这些人应该都是一些收钱办事的地痞流氓,听蒋仁和刘欣荣说他们讲的是粤语,就说明是本地人。现在没有介绍信,还是寸步难行。”

  “身份证还有几年才会出来,这会出门没个介绍信,很难上火车,也难住进招待所和宾馆。当然,他们也可以扒火车,多付钱住宾馆,但显然都是一群为钱办事的人,花钱也大手大脚的,兜里的钱支撑不了太久,大概率不会出远门,躲起来也只能躲一段时间。”

  苏窈:“那现在只能听公安局的消息了?”

  沈靳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除了公安局外,我打算明天去找找这附近的地头蛇,花钱让他们帮忙。”

  苏窈担忧道:“就不怕是和砸我们厂子的人是一伙的?”

  沈靳摇头:“来开厂子我就已经和这个区的地头蛇打过招呼,也给了他们喝茶钱,他们不会对咱们厂子动手,这点诚信还是有的。”

  “他们能帮忙,这事就容易办多了,但这钱肯定也不能少。”

  苏窈:“那得拿多少出来?”

  沈靳竖起了一根手指头,说:“一千块,少了,不一定会帮忙,就算帮忙也不太上心。”

  “这个数是巨款,我只付两成,余下的等找到人再付,他们为拿剩下的钱,肯定会不留余力的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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