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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裸露的双臂和双腿上,满是铁皮竹棍抽打的蛇皮状伤痕,就和阿南德身上一样。
“这两只狗想替那个贱民带话到外面,”舍监头头咆哮,“凡是想帮那个贱民的,下场就是这样,懂吗?
现在这两只狗还得在牢里,在我的地盘,多待六个月!六个月!你们谁敢帮他,就会有这种下场!”
安尼尔用忧惧的眼神看向阿南德,仿佛在说:“老兄,这下麻烦真的大了,后面不会有任何人帮你。”
事实是,阿南德的麻烦更大。
那群舍监聚在一起商量了几句,接着就把他团团围住。
他们逼他仰躺下,头顶在铁栏杆上。然后不知从哪找来了铁手铐,把阿南德手举过头顶拷紧。
接着又拿椰子绳在脚踝处,把他两条腿绑在一起。
监舍头头蹲下,把脸凑过去,他微笑。
要想知道人心有多坏,看看他的笑容就能行。
他们开始打人,轮番猛击,重点是脸和下面。
一直打了二十多分钟,他们气喘吁吁,再也举不起竹棍。
竹棍嵌进阿南德的肉里,打破他的皮,从头到脚。
阿南德突然开始笑,无声的笑,他在看他们。
舍监仿佛遭到了挑衅,他们继续打,甚至叫来隔壁的舍监轮流打。
阿南德整个人血肉模糊,双眼因为结痂几乎睁不开。
但他还在笑,绝不屈服的笑。
他想自己大概是要死了,希望破灭,整个世界灰暗、冰冷。
他这个别人眼中的贱民,决定在死前蔑视所有活着的人、那些站在他面前的人。
这彻底惹毛了舍监,他们把他拖走,在脖子上套金属环,就像拖一条狗。
他们把他拖到外面的场地,一棵大树下,然后让所有人出来围观。
阿南德的四肢也被套上绳子呈大字型拉开,每根绳子上各有三个人使出全身力气拉,仿佛要把他的胳膊和腿生生扯下。
他被放在一块大石头上,左臂拉的绷直。然后一名舍监也爬上大石头,接着往阿南德的左臂上一跳。
咔擦,手臂被反向折断,血肉和骨头发出让人不忍一听的嘎吱声。
阿南德无法尖叫,因为他的嘴被堵住,脖子上的项圈也勒的太紧。
他脖颈上的青筋仿佛要爆开,双腿开始抽动、痉挛,剧烈的颤抖传遍他全身。
几名舍监把他转了一百八十度,将他的右臂放在大石头上。
还是那个人上去,他先耀武扬威的扫视了一圈,接着纵身跳上右臂。
右臂应声而断,阿南德昏了过去。
舍监拉着绳子把他拖离空地,他的双臂在身后,啪嗒啪嗒的在地上拖行,松垂无力,了无生气。
狠狠出了口恶气后,舍监们又担心阿南德撑不过去。
于是想找几片镇痛剂喂给他,但监狱里没有医生。
他们抬着阿南德出了寝室,穿过几个干净的一尘不染的院子,到一条林荫过道。
路两边是围篱环绕的空地,在空地上有一处岗亭。
这里新来的一个狱警,据说在向犯人走私药物。
消炎止痛的这些常备药,一向是监狱的抢手货。
舍监们有时候会充当掮客,帮这些狱警出手药物给犯人。
他们把人抬进去,那个新来的狱警正满脸丧气的坐在那儿嚼槟榔。
任谁原本是街上威风凛凛、每天有贿赂可收的巡警,却突然被丢到和没什么油水的惯犯待在一起,都会哭丧着脸。
听说他老婆偷人,这家伙提出离婚,紧接着就被调岗,是娘家的老丈人要给他点苦头吃。
“你们又在玩什么游戏?把人弄死,可是相当麻烦的。”
“长官,不小心过了火。”监舍头头陪笑,“您看要喂点什么药?”
狱警打着哈欠,满脸不耐烦的起身。
他走近蹲下,查看地上人影的状况。
刚撩开那被汗水浸湿、变得肮脏打结的头发,他的手就僵在了半空中。
阿南德已经苏醒,一路颠过来,他浑身上千个伤口在尖叫。
他努力抬起头、睁开眼,然后就看到了眼前的狱警,拉杰什。
那个在维多利亚火车站,他们第一个贿赂的巡警。
拉杰什几乎在瞬间就认出了阿南德,虽然他被折磨的不成人影,浑身瘦的比猴子多不了几两肉,但他还是一眼认出来了。
他想大叫,却突然看到了阿南德口型。
他懂了,他怒气冲冲的起身。
“看看他!你们这些蠢猪!他看起来像是被剥了皮!”
“长官,是老大要我们揍他。”几个舍监为难的相互推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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