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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出现时，已经来到了苍穹顶。
黑暗中屹立着一个看不清轮廓的影子，依稀可见是道人影。
分不清男女。
“你不能杀他！”姜靖怡语气有些冰冷。
“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而且还在瓜分属于仙界的气运。他身上还有另外一层气运包裹，我没办法杀他，你可以除了他。”
虚影的声音听不出男女，但是很沉闷。
它便是道，大道的那个道。
道就是道，并非天命，顶多算是有一丝天命意志，是天地大劫后的最初保留。
可以把它理解为一个接近天命，理解天命，但不是天命存在。
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修仙者，那么‘道’就不会存在。
“我知道。”
“可仙界有太多外来者，哪个不是在瓜分气运，哪个不想在博弈中占据上风，杀了他....气运又将溃散，又会出现不同的人将气运分食了去。”
“而且，他现在难道不也在为仙界做事？父皇、祖皇，都听了林子青的话，才有现今的成就，现在林子青消失了，就连你也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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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恒，会不会就是接任者？”姜靖怡反问道。
“......”
“外人终不可靠，别让好不容易攒的人族气运成了别人的果实！”
道见姜靖怡选择了信任林恒，留下一句话，直接消失了。
......
不久后，林恒睁开了眼睛。
头顶上的山河图重新回归体内。
两道龙气！
成啦！！
哒哒哒....
身后传来脚步声。
“谁？”林恒猛地回头，在看到是姜靖怡后，立马揉了揉眼睛。
“?Д?怡姑娘？我不是做梦吧，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
“感觉你快把龙气炼化完，就偷偷跑过来瞧瞧。”
姜靖怡一步步靠近，林恒却有些心虚向后退了两步。
摸了摸鼻子。
“什么龙气，我怎么听不懂。”
“o*￣︶￣*o像我们这些常年混迹在至高大人身边的人，什么样的异象没有见过。上次有这种感觉的时候，还是女帝凝练龙气之时！”
见姜靖怡直接戳破了出来，林恒咬牙片刻也不装了。
“是，没错....我又凝聚了两条龙气。”
“*╯3╰怡姑娘，你看我.....是不是有一副真龙天子的气质！”
“我看你有给女帝当男宠的气质！”
“Σ?????什么？怡姑娘这并不好笑，女帝那老女人都不知道多大岁数了！”
姜靖怡：ー`′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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