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等我来问,后面如此这般,也不过是要拉我入局,好应了你三个请求。”
这话一落,幸千面色也跟着一言难尽了,她的手还在莫无手里,但这种感觉很熟悉,她一开始常有,后面就不多了。
她出声安慰:“没事的秦公子,等你们熟了他就不会这样了。”
秦逸看着幸千被握紧的手,欲言又止,接触到莫无目光后还是识趣地没出声,或许,我的朋友,他一直这样,而你被蒙骗已久。
他已全然无奈,重新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下。
“算了,是我攻心不够,又有所求,”他叹了口气,“那佛子便说一说你的三个承诺。”
莫无笑着,放开手里一直暗暗挣扎着的柔软,重新将葡萄推在幸千跟前,他动作自然,开始给葡萄剥皮:“这第一个,便是你日后需得永远离幸千一丈远,除非情急,除此之外你绝不能对她存有心思,单独说话也不可超过一刻钟。”
这话一出,空气有一瞬停滞,便是檐下风铃都不响了。
秦逸险些气笑了:“就这?需得你花费这么多心思来要我的承诺?”
谁曾想跟前的人又加上了句:“需得立下心魔誓。”
“心魔誓?”他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这种事有什么好立心魔誓的?我能对幸千姑娘有什么心思?”
幸千已经在想怎么把自己藏起来了,为什么啊,这对吗?为什么莫无的第一个请求是这玩意?这能对吗?
她受不了了,想起身就走,却又有手将她按下,是神色如常的莫无,他全然没觉得哪里不对:“自然,这是合作前提,是我与任何人合作的前提。”
他看向秦逸,眸色微暗:“而且公子此前还拐过幸千?难道不是?”
若不是他有用,他本该杀了他。
秦逸失语了,他本不想再说了,因为觉着这人是说不通的,但又实在不服气,想了
又想还是觉着不服气,他又喝了杯茶:“莫无,拐走幸千姑娘一事我已立过心魔誓了,我甚至还附加不会伤害幸千姑娘。”
他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我以为此事已经翻篇。”
莫无不以为然:“这次不同,我说的是不会对幸千存有心思。”
秦逸气性就要上涌,而幸千已经听不下去了,直接将人甩开,兀自进门,她忍不住扶额,心下仍觉着荒谬。
这和尚,他,他怕不是给人下降头了。
她坐在一旁,无力瘫着四肢。
——
而外边的秦逸还是说服了自己应下,还立下了心魔誓,他分外无力:“剩下俩呢?不会还跟幸千姑娘相关吧?”
莫无已经满意:“并无,剩下的容后再提。”
他看向幸千房内,手上动作不断,划开手腕引出鲜血,再落下繁复术法,一道血线若隐若现,不断朝着某个方向延伸。
他道:“血缘之法,此前的二十年都不曾成功过,近日却成功了。”
秦逸重新打起精神,看向血缘延伸方向:“是南边。”
“嗯,南边,”莫无起身,“能让血缘之法成功,说明他已有足够能力杀了贫僧,如今让贫僧觉察,不过是想引贫僧前去,然后将贫僧击杀。”
他收回手,却没处理伤口:“这也正是我们的机会,他请君入瓮,贫僧便反将一军,将他除去。”
这番话并不能让人放心,甚至其中计策可以说的上险中求胜。秦逸忍不住质疑:“他既设下陷阱,必然是要将你置于死地的,我们安能翻盘?”
莫无笑开,只轻巧俯身:“这便是贫僧与公子合作缘由,有公子相助,我们定能翻盘。”
这恭维,哪里还有他前面一本正经算计人的样子,秦逸已经将人看透了,他起身出门:“既如此,我便先去查一查南边有什么异常,佛子要求,在下已应,这浑水,在下也淌了,也希望佛子能短暂交付信任。”
他出了门,尾音被关在了院门外。
交付信任?莫无笑得愈加柔和,他信任的不过是心魔誓,除此之外,唯有幸千。
他看向紧闭的房门,又看了看自己伤口,他倏地用力按在伤口上,并刻意地,闷哼出声。
果不其然,这声落下后,紧闭的房门倏地打开,他念想着的人匆匆跑来,瞧见他手腕血液时神色微变。
“好端端的,怎么又受伤了?”
他故作无常要收手,并咳了咳:“无事,不过是用血缘之法,消耗了些。”
血缘之法,幸千才读过,血亲之间有血缘连接,这是极难的术法,要以血液为引,以灵力为辅,才能将将找到血亲方向。
她虽没见过,但瞧着流了这么多血,他瞧着还有些虚弱,想来应是不易的。
她无奈,只好将人拉进屋,熟练上药:“你伤才好,你说你也真是的。”
他的受伤让她短暂忘记了那些别扭,只小心处理着伤口,门没关,有风透进来,吹过烛火,灯光有一瞬晃悠。
莫无看着就在跟前的人,心里似是塌陷了一角。
幸千幸千,你可曾知晓,若想真的将一人推拒该如何做?该是刀剑相向,相望无言,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在烛火下,面对着面。
他眸色一暗,轻轻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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