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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耷拉着脑袋:“你那个号是我一个关系不错的朋友在用,她说她很喜欢你,但又不知道怎么接近你,所以我就帮了她一把。”

  “但我也没想到她家里会要求她毕业就回家考公,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嘛,就,你也理解理解她,也别问我是哪个朋友了,她也很内疚的。”

  “还有……”

  衣帽间里,桑时桉的声音断断续续,低头编造出一个朋友借用微信号的虚假故事,甚至都不敢跟简涔予对视。

  她的衣裙在跟简涔予拥抱时已经彻底乱了,领口处晕着层桃花般的红,几屡发丝黏在上面,脸颊一片绯红,半咬半抿的唇也是红的,只有无意间抬起的眸光是水润的,像是存心勾引人一般。

  偏偏桑时桉自己一无所知,还在磕磕巴巴的狡辩既定的事实。

  简涔予深深的吸了口气,努力压抑的眼底更深了。她伸手捧上桑时桉的下巴,拇指指腹揉过桑时桉的唇,微微碾了碾,止住了桑时桉的声音。

  她从桑时桉的话里得出了一个信息:“原来猫猫这么喜欢我啊。”

  桑时桉就算是醉意朦胧的,也感觉简涔予这话跟她想要解释的不是同个意思,于是她迟疑的‘啊’了声,纠正说:“给你发信息的那个猫猫,确实很喜欢你。”

  简涔予松开了手,像是真听进去了:“但她为什么要跟我分手呢?”

  桑时桉不厌其烦的又解释了一遍:“她不是告诉你了吗?因为她今年大四了,即将毕业,她爸妈希望她考公回家。”

  简涔予却像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摇头:“可是我们认识两个月,她就算想分手,也该亲自来跟我道个别,不是吗?”

  桑时桉其实也觉得自己这事做的不太近人情,见简涔予已经相信猫猫另有其人后,主动顺着简涔予的话,说:“是嘛,我也觉得她这么做挺过分的,但她之前那么喜欢你,肯定也是有苦衷的。跟她谈恋爱的人是你,要是连你也不知道,那我就更不知道了。”

  “因为她有其他苦衷,才不愿意承认吗?”

  桑时桉硬着头皮小小声:“应该是的。”

  头顶传来声懒洋洋的笑。

  随即好不容易间隔十公分的距离又被缩近了:“其实,我来之前就猜到了。”

  桑时桉疑惑问:“猜到什么?”

  简涔予解释说:“跟猫猫的相处过程中,猫猫跟我视频了很多很多个夜晚,她脸皮薄,肯定会不好意思跟我见面,也就不愿意承认了。”

  桑时桉沉默了。

  她一直严格区分她跟猫猫,死不承认猫猫是她自己的其中一个重要原因,确实就是因为穿过的那些衣服,和在镜头前勾引过简涔予的那些动作。

  简涔予转过身,拿起进门时放在中岛台前的那套衣服,说:“一次可能抵不清你之前那么多回,所以我就不关灯了,你也能看得更清楚。”

  她拿过西装套装,先放在桑时桉的怀里:“先帮我拿一下。”

  桑时桉愣了愣,还没从简涔予似乎依旧把她认定成猫猫的震惊中回过神,就看到简涔予抬起手,拨动了睡裙的肩带。

  “你——”

  桑时桉的声音蓦地止住,惊慌而不确定的望着简涔予。

  细细的肩带滑动到胳膊中间,被丰腴的胸口堪堪勾挂住,大片雪白的肌肤撞入视线。

  很显然的,睡裙里面并没有再穿任何的衣物。

  简涔予把长发拨弄到后背,轻声问她:“你之前说想看我穿正装的样子,我在你面前坦诚的换一回衣服,你是不是更能接受一些?”

  桑时桉惊住,满脸不可置信:“等等简涔予!你别动别动,你要做什么你给我停下来!”

  “需要我听从你的指令吗?我也可以配合。”简涔予搭上另一根尚存的肩带,询问向桑时桉,不似作伪,“若是你觉得不好意思,也不用顾及我喊停,你看着就是了。”

  桑时桉:“我没——”

  简涔予的神色冷静,修长的手指勾在肩侧,像是在实验室操纵试管那般,指尖轻抬,肩带倾斜滑落到手臂,精准的听到裙子滑落的声音。

  在这一瞬间,桑时桉紧紧的闭上了双眼。

  手中的西装套装掉落到脚边。

  这条睡裙的剪裁十分合身,上半身的衣服应当只会滑落到腰胯处。她颤巍巍的伸出双手,摸到简涔予的腰侧,果不其然摸到了堆叠的布料。

  在帮简涔予把衣服拉回去和逃跑之间,桑时桉几乎没有思考,再度选择转身。

  看似松懈的简涔予却好像早早的料到了她的动作,桑时桉被扣上手腕一个旋身抱到了中岛台上。

  潮湿的声音舔过耳畔:“是不是要把你关起来才会乖?”

  直入心脏的声音令桑时桉短暂的睁开眼,目光所及之处是糜艳的红,环绕冷白的皮肤也泛上了一层薄薄的粉,一时之间,衣帽间里再为璀璨的钻石都通通黯然失色。

  桑时桉快速闭上了眼,颤动的眼睫上开始渗出一层水光。

  她听到了脚抬起而又落地的声音。

  睡裙彻底滑落在地上,这一回,简涔予真的对她坦诚相待了。

  “猫猫,你若没有意见的话,我就换衣服了?”简涔予的呼吸,逐渐滚烫。

  桑时桉的背脊紧绷着,地板上传来衣物的窸窣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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