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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转给他, 你直接让他过来呗,上次你还说带他来见见我们, 都快一个月了, 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明白喜欢看热闹, 撺掇着人立马打电话。
“我问问他有没有空。”
温司年拿出手机, 很快从成堆的人中找到了李解荣。手指点在屏幕上还压不住颤抖, 戳着屏幕,最后消息发出去的那一刻,心都漏了一拍。
等待的时间里,眼镜被频繁托着,掌心和手机相触的那一块区域已经濡湿。
沈钰山一直没有正视好友,压着心里那点烦躁和心虚, 维持着表面的正常。
消息的叮咚声响起, 一桌子四个人同时没了声,连呼吸也浅了许多。
“阿荣说他马上来,我先去楼下等他。”
温司年藏不住心中的喜悦, 也不管还要二十多分钟的时间,扬着嘴角从凳子上起身。
“阿荣,阿荣,我都没叫过他阿荣。”
沈钰山反酸的嘀咕,但想到等会儿包养这事说不定会露馅,赶忙找了个理由先行离场。
“这一个两个怎么回事啊,司年也是,刚发消息就赶着下去接人,这看来是动真心了。”
明白一副看透了的样子,靠在椅背上晃着就酒杯,妩媚灵动的眼在四张位置上转悠,最后停在了对什么都不关心的琅止渊身上。
“李解荣在你那受伤了,你们怎么有联系?”
“养了只小土狗,招工的时候凑巧招到他了。”
琅止渊话不多,本来就浑身萦绕着威压,现在藏青色的眼珠子陡然转了一圈停在明白身上,如同地穴里突然觉醒的猛兽,懒散又凛冽。
“哦,小土狗,你还真别说,第一次见李解荣,我就觉得他像一只小土狗。”
说到这,明白突然发出娇媚的尖笑,不刺耳只是莫名让人觉得有几分神经质。
琅止渊藏黑色的眼珠子始终定在笑得捂肚子的明白身上,薄如花瓣的唇轻启:“见到人,你别闹他,司年不喜欢的。”
“你到是顾虑周全。”明白其实有点怕比自己大上五六岁的琅止渊,但这是不知怎么,语气阴阳怪气起来。
从凳子上扭起身子站到椅子后,手臂压着椅背,弯着腰俯视着对面的人,惋惜的叹着气:“还是小年轻好,带到圈子里的都能一起共享。”
佛珠一颗颗的从拇指下滚过,琅止渊过了片刻才缓缓开口:“明白,我以为你已经明白了。”
娟秀的眉拧着,那张堪称男狐狸精的脸带着明显的疑惑:“听不懂,现在这又没有别人,打什么哑迷。”
琅止渊轻笑几声,嘴角是温和的上扬,而眼底确实愈发冰冷残酷:“明白,我们还是我们,年轻和现在比,都一样。”
艳丽的脸陡然没了表情,明白只觉得遍体生寒,是啊我们还是我们,年轻共享出自己的宝贝,不就是因为面子比天大,兄弟比爹亲。
现在老了,面子不重要了,爹也差不多要没了,只可能独占。那旁边虎视眈眈的只会趁着空荡,叼着别人的宝贝偷偷打上自己的印子。
至沈钰山回到位置上,明白也依旧感觉浑身发凉,李解荣最后的结局他无所谓,但他知道李解荣这个人吸引力不小,只恐怕带出来一堆祸事,连着四人的兄弟情也被剪断。
四个人相处的时间足有十多年,能维持到现在属实不易,明白机械的抠着手指,目光阴冷的看着对侧那张新增的椅子。
包厢的门被服务员推开,两人并排着进了门。
“你坐我旁边吧,这次不用多介绍了,沈钰山、琅止渊、明白。”
温司年快速的对着人报了一遍名字,体贴的拉开凳子让人坐下。
李解荣只是在说话的最后才点头,完全没有主动上去和三位搭话的意思。本来是不想来的,游戏打昏头了,手指漏输了一个不字,阴差阳错的就来了。
现在脑子还晕乎乎着,拧着眉头看着桌板中央。心里念着沈钰山的叮嘱,为了不将包养这是暴露出来,除了温司年说话自己应和着,其他一律没回应。
“喝点汤,头还晕吗,我帮你揉一下?我懂一点穴位。”
温司年盛了碗热汤递过去,担忧的看着没什么精神头的人。
筷子从手中脱落,沈钰山弯腰捡着分散开的两双筷子,面色在桌子下变得阴郁:我说装不认识就真不认识,这时候你到听话,肯定念着老情人,旁边有人还干柴烈火的耳鬓厮磨。
手中的帕子已经被撕烂,沈钰山调整好表情,顶着张冰冷的死人眼看对面卿卿我我的两个人。
“不用。”
李解荣摇着头,靠在椅背上头后仰,脖颈在后弯中伸展。
喉结带着尖头,点缀在中间,那和圆润的完全不是一个类型,加上身形瘦了不少,蔫蔫的病气中带着张扬的戾气,随着吞吐滚动,连喉管的形状也显现出来,色气的不行。
坐在一侧温司年占据了绝佳位子,不仅能看到那韧性修长的颈部、结大的喉结,还能穿过衬衫上的口子看到空荡荡衣服下下的胸膛和腹部。
瘦了,胸小了、腰窄了,不好,但油润的肥香的五花美味,干瘦有嚼劲的牛肉也同样是上品,尤其是胸中间那块区域格外红艳,甚至比那两侧的黑珍珠还吸睛。
“怎么几个星期不见瘦了这么多,还是之前看着有型啊。”明白关切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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