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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解荣嫌弃的揪着眼前的衣领往外扯。
沈钰山比自己高,体重不知道,但也轻不到哪去,现在整颗脑袋连着大半部分力都压在一边肩膀,和一只大型犬一样,一个劲的在颈窝拱,重的很。
“那你摸摸我,拍拍我的背。”
沈钰山盲抓着李解荣垂在身侧的手,强|制拖着往自己后背上拍。
“沈钰山,别像小孩子一样。”
眉头的纱布好像没贴好,搁着伤口疼,李解荣将人推开,径直往厕所走。
“不是小孩子就不能把话收回来吗?你还要我怎么样,我都没尊严的求你原谅了,你想让我跪下求你才可以吗?”
沈钰山突然爆发,死死盯着将自己残忍甩开的人,束缚着上半身的西服被脱下,摔在地板上。
李解荣偏头看着地板上那团凌乱的西服,嘴角残忍又无奈的勾着:
“沈老板,你根本不需要求我,我本来就是你买的一个小玩意,这两年里你想要怎么样都可以。”
“闭嘴,你不要说了!”
眼白充斥着红血丝,沈钰山疾步捂住那张嘴。
李解荣无所谓的摊开手,后退一步表示自己不说话。
“你别看我,李解荣你别做让我生气的事,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好不好。”
赤红的眼哀凄看着对面没有反应的人,沈钰山慌乱的上前,用两手包着那张英朗脸,嘴粗鲁而无目的啃着那厚实的嘴、坚毅的下巴。
李解荣没有躲,就这么直直的站在那充当一根被啃的骨头,听着沈钰山凌乱的陈述。
舌根搅的发酸,但对方依旧没有回应,这和之前的亲吻根本不一样。
沈钰山揪着那胸前的衣领,彻底垂下那傲了三十多年的头颅,白瓷样的鼻尖红的明显,一点点乞求哀怜的蹭着那咖色的鼻尖、鼻翼、山根。
如果是直白的接吻,李解荣完全不动容,但看着面前一个比自己高的男人委屈的弯下身子,流着剔透的泪,一边泪眼婆娑的看着自己,一边用鼻尖胆怯的刮擦过皮肉,他无法克制的心软了。
也许是因为这一举动太弱势,和女人一样,毕竟他还是喜欢女人的,给自己找补完的李解荣伸出手,扣在那蓬松的后脑勺上。
但tm这是硬邦邦的男人,李解荣冷哼一声,不受力的拽着那头发往后扯,目光冷血又残酷。
“沈钰山,我告诉你,这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原谅你是看着那六百万的面子上,下次,我就是把我的器官都拆解卖了还这笔钱,我也懒得再看你一眼。”
头皮被扯动,眼皮都连着被上提了,沈钰山不敢叫痛,只是连连点头,纤细匀称想手指擦过含着水的眼睛,低沉的声音还带着一丝哭腔引起的紊乱:“那你还给亲吗?”
“给。”
李解荣探头,用力的吧唧了一口被磨的通红的唇。
“那给睡吗?”
沈钰山说着自己心里也没有底,其实他自己也没准备好,但这想法直接冲击着大脑,叫嚣着问出口。
“不给。”
眉头的纱布还没有调整,但一时半会儿还真没法脱身,李解荣只能摸索着找到胶带的位置,将纱布一点点移动。
“我来我来。”
沈钰山殷勤的接过那块纱布,蹙着眉头做着手上的动作,心里还是不甘心,问道:“为什么,别的小情人都给睡的。”
“那你去找别的小情人啊,那个大胸姐,那个学生弟!”
说到这个就来气,李解荣用力用手掌的抹过嘴唇,啪的一声将对方的手拍开,随意的将纱布贴上。
“没有,我骗你的。”
自己将要面子的谎言揭下,沈钰山心虚的看着那微瞪的眼睛。
“这有什么好骗的?”
李解荣嘀咕着,但心头那疙瘩总算放下了,三妻四妾就预示着家里玩的花,外面只会玩的更花。
他知道同性恋本来就容易得艾|滋,加上胡乱的玩,什么性病都不好说。现在至少一对一,安全可靠!
“那还给睡吗?”
沈钰山急不可耐的解开口子,黝黑的眼瞳闪烁着点点星光,眼神也裹上些情欲,扫过那遮掩着宽大衣服下胸膛和劲腰。
室内灯昏暗,给那不见人的情欲提供了膨胀的空间。同一片空气在两人的身体里穿过一边,又粘糊的汇合在空中,空气都稠了许多。
李解荣推开马上要扑过来的人,现实世界从来没□□过的处男更本经受不起这些,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往嘴里猛灌水。
意识终于清醒了些,李解荣躲避那灼热的目光说道:“身体检查报告,要全套的。”
一瞬间恍惚,终于意识到对方是嫌自己脏,沈钰山嘎嘎的磨牙,解扣子的手更迅速了:“处男!处男也要提供报告吗?!”
“那倒不用呜呜。”
李解荣被拥亲着到了卧室,衣服裤子早在路上就脱下了,抚在腰间和胸膛上的手也不知道是谁的,一时用力一时放缓,还怪爽的。
两道频率不一定喘息从房间正中央的床上传来,尖刀拼刺枪,摩擦间可见四溅的火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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