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而站在对面的女佣已经吓得说话哆嗦。
“听说是您的小土狗受了惊吓,所以才突然发出响声的。”
小土狗,琅止渊脑海里出现的不是那只肥胖的狗,而是那张不会说软话的嘴,不会朝老板屈服的眼,以及袒露出来的饱满的胸膛。
手腕的文莱沉香所制的佛珠硌着腕骨,琅止渊背过手,余光看向灯火通明的对面那幢的二楼。
“你去了解一下具体情况。”
女佣不敢耽搁,小跑着离开。
琅止渊关上了木门阻断了一切外界的干扰,仰头对视与足有七米高的佛像对视。
目光好似在这一刻汇聚,在金身佛像面前渺小的琅止渊面带笑容。
眼底的却凝结着三尺冻冰,连摇曳的香烛也无法融化。
“我佛慈悲。”一串珠圆玉润的佛珠从白如鬼魅的指尖脱落,稳稳当当的被安置在大佛旁。
门再度被关上 ,烛火摇曳了一瞬,继续飘着青烟。
“你知道这只土狗对琅爷来说有多重要吗!你一个乡下人,死了都赔不起!”
抱着小土狗的男佣尖着声音斥责面前的男人,嫌弃样的捂着鼻子,扭曲而刻薄的表情破坏那柔和的五官。
他可是好不容易托关系混进来的。知道琅爷喜欢这只小土狗,张艺伟费劲千辛万苦才站到这个位置,就准备找个机会一跃身为男主人。
没想到刚刚送洗干净的小狗去见琅爷,自己的职位突然被这乡下人顶替了。
张艺伟扬着下巴看向捧着散架了的诺基亚的男人,不屑的想道:连手机都用老款的,一看就是没什么钱和背景,把人赶走不是轻轻松松的事。
“是死是活,也由不着你来说。”
眉骨处被钢铁划破的伤口疼得眼皮抽|搐,李解荣攥着散架的手机,目光犀利,看向簇拥着小狗的人群的眼眸中混着看不透的神色。
人是比不上有钱人家的狗,怪不得原主这么喜欢钱。李解荣自嘲的勾起嘴角,这一刻他已经将人设完全的融入身体。
爱钱,不是贪财,是惜命,他怕下次被划伤的不是眉骨,而是被砸破脑袋。到时候贫穷的他恐怕只能看着一群人冷漠的旁观自己死亡。
李解荣不管气急败坏的张艺伟,闷声找着手机散落的零件,视线只在围着受惊小狗的人群停留一瞬,便接着扫视暗红色的地毯。
不断往下留着血,被深邃的眼窝盛着也不免顺着睫毛根部下滑干扰视线。
李解荣粗鲁的抹过渗进眼睛里的滚热的血,被血润的滑腻的拇指和食指捏起角落里的螺丝对准手机后盖上的孔拧去。
琅止渊扶着木扶手的手背绷着粗|大的青筋,被熏陶出来的佛气散的一干二净,眼白突生几道红丝,从深色的眼瞳往外扩散。
“琅爷,这个人让您心爱的小土狗受惊了,我觉得他无法胜任这份工作!”张艺伟挤开旁边的人,抱着狗站出人堆。
“哦,那你说谁能胜任。”
琅止渊径直走向还在拧螺丝的男人,被对方这幅专注的模样气的发笑。
头都破了,还有闲工夫宝贝那破手机。
手中的帕子被甩在那样捏着螺丝钉的手上,琅止渊没管已经被原高捂着嘴拖下的人,鼻尖嗅到淡淡鲜活的血腥味,手指兴奋的发颤。
“这么喜欢修手机?”
“坏了就修啊。”
手指被血润的太滑捏不住螺丝,手帕包着就刚刚好,看到螺丝旋入螺纹洞里,李解荣真诚的感谢道:“谢谢。”
看到对面的人全然不顾头顶的伤,反而拿着手帕先招呼手机,情绪瞬间被扬起,琅止渊一掌对方手掌心里的手机拍摔在地上。
“你干什么!我好不容易修好的!”李解荣看向已经彻底被五马分尸的手机,今晚压抑的情绪不受控制的爆发。
“你当你是什么人?你以什么身份对我大吼大叫?”
琅止渊逼近一步,面色一如往常,被佛珠浸的萦绕檀香的手指强势的捏住那下巴,手指轻轻的拂过那流血的伤口。
语调和神色看不出怒意,但李解荣却吓的心头一跳,仿佛那抚过伤口的手指随时又可以抠进皮肉,残忍的掏出脑浆。
“现在知道怕了?我身为你的老板,你却尊敬一条狗;我赏你一条帕子,你却用来宝贝你那破手机。李解荣啊李解荣我看不透你。”
琅止渊掐着下巴的手下意,虎口正巧对着凸起的喉结,清明能洞察一切的眼浮着一层疑惑。
脖颈传来温凉如玉的触感,李解荣被迫扬着头看向那双带着疑惑的眼,同样困惑的回视,指了指破了很深一道口子的眉骨,话里带着些不确定:
“老板,这算工伤吗?”
第127章 肌肉保安也有春天 老男人
琅止渊覆在伤口上的手指停滞, 双眸直直的撞进那平淡的目光里,狭小瞳孔隔着空气相对,透过那孔洞, 恍若能窥探见那里面隐藏的秘境。
那双眼好似是历经几百年沧桑后的海底枯石, 在潮退后显现出身形。
灵魂为之一颤, 琅止渊低下头,冰凉的指腹蹭过薄薄的眼皮,不断摩挲着那被眼球撑起的位置, 圆滑的、温热的。
“老板, 再摸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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