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个消息时,只感觉不可置信。
领地卖十积分的冻疮膏能有这效果?那昨天五积分的药
她连忙去找另一个得了冻疮的朋友,只见对方原本比她还严重的皮肤,竟已经好得和她差不多了!
不用问都知道冻疮药有没有效果。
徐圆:“?”那她算什么。
此刻白心正忙着四处鼓动新居民,去服装厂“闹”,让领地立刻开始生产厚衣服。
白心身上有的是钱,徐圆日夜要工作,故而没和她一起。
徐圆背着白心,悄悄又回到药房。再次想买药时,药师却告诉她,冻疮药是限量品,要等上一副药吃完后,才能买下一幅药。
一副药四天疗程,那不是要等足足四天!
徐圆欲哭无泪地摸着自己的皮肤,侥幸的期望告诉她,只要有冻疮膏,连金姐那样的病都能好全。
实际的情绪却明明白白,冻疮膏买不到,整整四天,她不敢赌、她不想让皮肤变成那样!
怎么会变成这样!明明老老实实和其他人一样,买药喝药,一切都会好的!
现在可好了,要是她真的,真的不敢想象。
想起那副明明是自己买的,却送给别人的药包,徐圆心中升起怨恨。白心倒好,屁事没有,她却倒了大霉。
白心到底是真为她好,还是只是想满足自己“为她好”的心啊!
徐圆回想往事,更想得明明白白,愈发确信。她得赶快找到药,从此以后,离白心远远的。
此刻玛格丽特,已经决心要走的人,已经收拾好东西。只等夜幕降临,就头也不回地离开。
打算留下来的人,看着决心离开人紧张热闹地准备,确信无比的决定动摇起来。
人总是这样的,临到关键时刻就怕自己后悔,总会把决定交给别人。
就像徐圆听了白心的话,贫民窟里有个人影悄悄走了出去,找到了冯公爵。
第98章 决定
冯公爵的住所外。
“我就想问问”这人蜷缩着身躯, 抱着个暖婆子,怯懦道:“工厂多久安装壁炉还有先前您来说的那些,多久能看到呢。因为我和我的家人朋友们都恢复得不错,想继续开始工作了。”
纵使冯公爵是极“偏向”平民的大臣, 一扇门的距离, 温暖的室内和寒雪扑面的室外, 仍是两个极端。
仆人笑道:“殿下已经请柬过女王了, 只是缺了些资源,还得再等等。”
“我正说再劝劝你们呢, 你们是领地中最重要的劳力, 什么好处都得想着你们。你们别光等着全建好,先都回去工作着, 等资源慢慢累积起来,这些东西不都有了吗?”
这人脸唰的花白, 他不是傻子。
别说二倍工资了, 分明是什么都没有,只是领地缺资源需要他们工作了,才临时花一个大饼出来, 让他们乖乖回去工作。
“可是”
见他犹豫,仆人脸色也沉下来:“已经有不少人回去工作了,就只有几个人来问我的,这是为什么?真的不用反思你们自己吗?说来你又能为领地付出什么呢?先付出才有收获,还没有付出就不要提收获!”
“现在是末日, 不是末日前了!没有女王英明的领导我们寸步难行,你应该感谢女王才是, 斤斤计较个人得失,你怎么能有光明的前途!我会把你的话转达给殿下, 你自己回去想想吧。”
他色厉内荏,又打个巴掌给个甜枣,“砰”关上门,将暖空气隔绝室内。
这人背弓得更弯了,诺诺应了两声,脑中一片空白。
这人回到居民群中时,人群已经赫然分成了两个团体。他所处的团体正在沾沾自喜,少了人和他们“卷”,未来工作待遇也会好很多。
但真是这样吗?
他沉默地看着喜气洋洋的两拨人,觉得自己哪边都融入不了。
他既不想愚蠢而麻木地待在原地,什么都不做等着上位人的施舍;他也不敢抛下“有可能”的未来,奋不顾身说走就走。
他不是傻子,也不是英雄,他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平凡人。
他只想生活,在生活前活着,其它一切都是自欺欺人。
“莫里斯,你在想什么?”耳旁传来一声叹息。
这人一言不发,继续纠结沉思着。两个人便一同站在人群外,抱着暖婆子,默默看着两拨人。
接二连三又有人出去,又有人回来。一粒粒尘埃般拥挤裹挟在两轮命运的马车前,不知何去何从。
“其实我们已经算死了,”人群中不知道谁说:“我躺在床上,连呻/吟都是一种奢望。那一刻我想起了末日前,浑浑噩噩度过的二十年,无比懊悔。我的一生,每次决定前都深思熟虑,力求完美。”
“临死前我才明白,没有决定是完美的。在那样的社会、那样的国家,无论我如何瞻前顾后,梦想总是遥不可及。直到我逐渐麻木,忘记时间的流逝,把我的唯一的一生过得像死水一样波澜不惊。”
“如果没有饿饿饿的暖手炉和食物,我已经死了。一条命还给了我的故土,现在我不能再自欺欺人,装作一切都好。这次我做不出完美的决定,但是我决定相信给我另一条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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