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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sp;明明大家说好了一起内卷,干实事做出政绩给陛下看,但李林甫总要背着他搞小动作!

  想想宇文融头发丝都要竖起来。

  真是防不胜防!

  人心隔肚皮啊,能不能赐他一个照妖镜,让他照照李林甫的肚子?啊?

  他好看看那些花花肠子里究竟都藏着些什么。

  李林甫看到宇文融点头,表面上云淡风轻的模样,其实心里又记了他一笔。

  看来宇文融又开始幸灾乐祸了。

  宇文融跟他一样没有文化,有必要因为天幕背刺他这个,而高兴的跟傻子一样吗?

  目光短浅,井底之蛙,一双眼睛就放在了别人身上,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

  笑笑笑,就知道笑。

  【李隆基虽然说不出什么反对的话,但是他废太子的心不会因为张九龄简单的两句话而消除。他自己也知道,废太子不是一件什么小事,尽管他不赞同宰相的意见,但不可否认的是,宰相的意见有着非比寻常的重量。所以李隆基开始犹豫。如果废太子会招来巨大的麻烦,那倒不如保持现状的好。张九龄的战斗力实在是太强了,李隆基也并不想让朝廷乱起来。】

  【但在李隆基逐渐把心理的天平之间偏向不废太子的时候,李林甫又冒出来了。】

  【等到退朝,所有的大臣都走的差不多了,尤其是张九龄已经完全离开的时候,李林甫说了一句:“此主上家事,何必问外人!”】

  【李林甫这句话也可以说是踩准了李隆基犹豫的根本之处,李隆基怕废太子会引来朝廷动荡,但李林甫这句话把废太子这件事的政治性给完全消除了。这话对吗?这话不对,李瑛是李隆基的儿子,这是家事,李瑛是大唐的太子,这是国事,只要李瑛一天还带着太子的头衔,那废李瑛就永远不能算是家事。】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这话对李隆基实在是有致命的诱惑,这就像李林甫知道李隆基今天想吃炸鸡的愿望非常强烈,所以他就在李隆基的桌子上摆着一盘炸鸡一样。可是李隆基准备减肥啊,炸鸡不能吃。】

  [你要是这么比喻,那我多多少少能懂李隆基了。]

  [哈哈,尴尬笑起来了,这谁能忍住啊,根本忍不住。]

  [别说是张九龄了,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这盘炸鸡也得进我的肚子里头!]

  [在吗?把监控拆了。]

  [李林甫是真的很会把握人心啊,也不怪他能讨李隆基欢心。]

  李隆基正在深刻检讨自己。

  “李林甫这句话把废太子这件事的政治性给完全消除了。”

  “这话对吗?这话不对。”

  是的,他也觉得李林甫这话非常有问题。

  天幕分析的很是如此,李瑛是大唐的太子,这是国事不是家事。

  但当李隆基把注意力放到弹幕上的时候,他惊诧起来。

  “我能懂李隆基了。”

  “这谁能忍住啊。”

  “根本忍不住。”

  天幕怎么了,天幕病了吗?

  曾经根本不愿意检讨自己半分的李隆基,此时甚至开始批评天幕了。

  后人这样想是不对的,不能因为那什么炸鸡就是非不分吧?

  此时的李隆基完全没有注意到,天幕中自己的做法已经被他划归为“非”一类了。

  宇文融看着天幕那句“此主上家事,何必问外人”,又看了看李隆基那一脸正直,完全抵御任何诱惑的模样,往李林甫那边站了站。

  他闲闲地开口:“李公,这又是一次失败的挑拨离间呢。”

  李林甫头也不转:“宇文公还是要想想天幕为什么不讲你吧,多找找自己的原因。”

  宇文融被噎了一下。

  天幕为什么讲张九龄讲李林甫,因为他们一个是最后一个贤相,一个是在位时间最长的宰相,二人相斗如狼虎之争,史册上一定花了大量的笔墨去描绘这两个人。

  所以天幕才能有话可讲。

  至于天幕为什么不讲他宇文融。

  是因为……对他无话可说吗?

  李林甫用舒缓平和的语气,把残忍的事实揭开给宇文融看,甚至把事实怼到他的脸上:看哦,天幕不愿意讲你。

  一直翘首以盼天幕讲讲自己的宇文融蔫吧了。

  天幕现在讲的是张李相斗,他们斗的水深火热的时候,不会自己已经死了吧?

  所以天幕讲了那么多宰相但是独独没有提起他。

  他,已经死了?

  宇文融更蔫吧了,因为天幕背刺李林甫而翘起的得意尾巴也耷拉下来。

  有些人看起来还活着,但是他的心已经死了。

  李林甫看着消停了的宇文融,内心快慰,终于满意了。

  【李林甫一句“主上家事”,把张九龄排斥在了废太子事情的外面,家事家事,家事的意思就是,这是李家人自己的事,和姓张的没有什么关系。于是李隆基心里的天平又开始动摇了,在废和不废之间摇摇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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