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好像在席温纶这里几乎啥也不干,每天混吃混喝等死,结果人家为了他的安全让他别和奇怪的人走在一起,他还不领情。
这么一想自己是不是任性过头了?
“真的很对不起。”他听见自己这么说。
符瑎偷偷去瞧席温纶脸,冷峻的轮廓被灯光打得柔和,他的皮肤很白,白得像夜幕中银月。
他觉得他就像天上的月亮,即便他明白他只是小说里创造出来的人物,即便他们只是单纯协议关系。
一旦感受过这样的温柔,很难不对他产生好感。
符瑎倏然有些羡慕起席温纶白月光来。
“你明白就好,下次不要让我这么担心了,好吗?”席温纶的话唤回了他的神智,符瑎感觉到他的大掌覆在自己头顶处轻揉。
他真的要无地自容了,明明一开始只是找了个地方躺平而已。
符瑎下决心要认真一些,把金丝雀这份工作干好!
说起来他除了之前去海岛的时候遇见席家人,然后搜索过一次,就再无交集。
如果想要解一个人的事情,果然还是得了解他的原生吧?
况且席温纶作为小说里的重量反派,位高权重,自然是要啥有啥。
唯一的缺憾就是……
符瑎眼神瞟到席温纶下半部某处。
他也亲自“体会”过,即便是在沉眠中,也相当惊人,遂心虚地将眼睛收回。
说起来,席温纶把他留下来,就是为了治疗他隐疾。
看来自己必须要积极参与治疗过程!力图让席总在白月光面前重振雄风!
符瑎沉浸在自己斗志中,等他回神时,发觉席温纶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怎,怎么了?还有事?”符瑎一时忐忑,不是说了没事吗?他咋这么毛骨悚然的。
席温纶活动了一下手部关节,“当然,现在只是事前谈话结束。”
符瑎听着这句话如遭雷劈,啥叫事前谈话?
席温纶望见他似乎有些过度紧张,唇角微勾:“而且,我没说过彻底结束。”
关节在拧动时发出“咔哒”响声,在安静的房间内尤为清晰。
符瑎不禁缩成一团,心惊肉跳地注视着他的动作。
果然!席温纶能当大反派是有原因的!
“只是简单的谈话,印象未免太浅,得身体力行地感受‘教育’。”席温纶挑眉,凤眸中充满侵略性,附带上几分愉悦。
他之前因顾着符瑎身体,没有太下狠手,只单纯解决了一下,乃至符瑎醒来时状态尚可。
这一切便是为了符瑎醒来,能在他清醒时刻接受“惩罚”。
席温纶以往的人生里,未经历过像这般的事情,即便他不能完整的感受这份愉悦,那种掌控。欲和渴。求被强烈满足的接。触,令人上瘾。
按理说,符瑎也该是如此,但由于席温纶对他索……求实在过多,他时常在中途便觉着承受不了。
前边总是享受的,到后来他只能红着眼,用哭哑嗓子求他结束。
符瑎真的开始害怕了,席温纶已把他逼到床头的角落,退无可退。
平时就已经够过分了,现在还说要惩罚,到底要干什么啊!
席温纶像是在享受美味大餐前绅士,慢条斯理地做餐前准备。
这对符瑎而言,无疑是一种难捱折磨。
他又嗅到了他身上梧桐香味,那种冷调的木制香,如今仿若掺杂混合了些情yu,变得极具煽惑。
符瑎目不转睛地盯着席温纶动作,只见他先是将西服外套挂到附近的衣架处,随后用那双骨节分明手一颗一颗地解衣扣。
衣领逐渐散开,奶白色局域暴。露在符瑎眼前。
他保有健身的习惯,中间沟壑深邃,鼓鼓囊囊胸肌透着勃发的生命力,看上去手感极好。
不知何时他古井无波凤眸里溢满浓浓的欲。念,彷佛要将符瑎整个人吞噬殆尽一般。
席温纶动作过于缓慢,腰腹部有力的肌肉尚且被衬衣遮掩着,通过深V仅能窥视到冰山一角。
他曾经用手抚摸过,知道那里碰上去似乎有能将人紧紧吸附魔力,根本无法离开。
当然,擅自tiao逗席温纶结局就是被加倍地欺负回去。
时间拉长,前半段奏乐变成了煎熬。
符瑎不由得咽了咽口水,甚至有种席温纶在勾引自己的错觉。
美色害人啊。
他颇有些难以忍耐,再怎么说他也是血气方刚的男大学生。
席温纶被他向自己突然扑来行动弄得怔住,旋即轻柔地接住了他。
宽大的睡衣落到肩膀,雪白乍现。
席温纶倏然感觉到胸肌处传来细微的痛楚。
“真是不乖。”席温纶衬衣也被符瑎扯开,他眸色深深地盯着那张俏丽的脸蛋,和小小的尖牙,捏住符瑎下颌,突如其来地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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