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符瑎意识虽处于混沌中,他的动作却异常麻利,三两下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掉,旋即一颗一颗地解扣子。
这般精细复杂的工作令他行动慢下来,解扣子手被身下人握住。
席温纶呼吸变得粗重:“你怎么了?被下药了么?”
如此颇具进攻性的行为不像是符瑎能干出来的,要是原来的他做这些事,说不定自己做到一半,就害羞得大脑罢工,缩进自己怀里装鸵鸟。
方才他们刚遇见时,符瑎被人用纸巾捂住了口鼻,想来定是那张纸上边撒了些迷情用药物。
要是那时候他不能及时赶到,符瑎说不准会被……
席温纶眸色变得晦暗不明,他倏然感觉到痒痒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蹭着自己。
回神后发觉符瑎居然解除了他桎梏,迷恋一般,像只被驯化过性情和顺的猫,用精致的脸蛋来回蹭他的手。
不仅如此,他甚至捏着席温纶手腕,在他掌心落下一个吻。
手遮住符瑎小半张脸,覆盖下的阴影彷佛是给他遮上一层黑色面纱,如同黑夜中会引诱过往行人堕落精灵。
蛊惑人心。
席温纶瞳孔一缩,他几乎要翻身转而将符瑎压在下边,但考虑到本人目前正处于神志不清的情况,便把胸腔中快要爆发yu望压住。
“宝宝,我怕你身体出问题”他尝试哄着符瑎听话,“先看看医生好不好?”
他头一次唤他“宝宝”,语调中暗藏着对眼前人含蓄的宠溺。
可惜目前符瑎听不出来,他被情yu折磨着,理智报废,只能无助地在席温纶躯体上点火,以此慰藉。
符瑎双目烧得通红,他似乎处在巨大煎熬中,他“我真的好难受,想要……”
他的唇一张一合,最终还是没能说出那些让人脸热的话。
席温纶手穿过软和发丝,揉揉他粉色脑袋,即便自己也同样煎熬,仍尝试安抚道:“我知道,再忍一下,先找医生。”
他曾经也被这种强烈的药物折磨过,因此相当能感同身受。
符瑎似乎没听明白,他对此提议并不接受,带着哭腔说:“我不要!不要忍着!”
随即按住席温纶肩胛,欺身上前,用自己的唇堵住了席温纶。
软唇粘贴来时,席温纶瞬间被这柔嫩触感定住。
符瑎接吻经验不多,他像品尝棒棒糖那般在席温纶唇间舔舐,用幼稚把戏索吻,全然忘撬开紧阖齿贝。
席温纶终于无法自持冷静,他一转攻势,掐着符瑎的腰,将他摁在两臂之间。
舌尖叩开牙关,彼此津液交缠,两人接了个缱绻又充满se情意味吻。
席温纶眸底滑过一丝浓稠暗色,捏着符瑎敏感的耳郭,声线压低,说给符瑎又像是给自己:“别后悔。”
*
符瑎觉得自己似乎睡了一个很长很长觉,他醒来时感到浑身上下有股难以言喻的酸痛,像是被大车碾过。
他慢慢回忆着晕过去之前发生的事情,自己好像是被猪头三给抓住了?然后呢?现在在哪里?
符瑎心头一紧,慌张坐起,他环视了一下周围,熟悉的家具让他安心下来。
这里是他在席氏别墅内的房间,说明他获救了。
符瑎当即便松了口气,要不是他找了席温纶这么一个大腿抱,估计现在都死无全尸了。
即便如此,也不能这么简单地放松。
他转眼遂瞧见了身上的痕迹,跟他第一次与席温纶接触时相当相似,万一自己是被那啥才救回来的呢!
想到原文里说猪头三手上可是有一些走私来的奇怪药品,他就怕得瑟瑟发抖。
符瑎往自己后边摸了摸,没有半点不适。
如果没有……的话,那他应该也没像原文里那样被注奇怪的药物?
他正胡思乱想着,门口响起敲门声,接着便是一道熟悉的男声:“小符先生,我是席家医生,姓秦,方便进来吗?”
“请进。”符瑎没有拒绝的道理。
而后进来一位戴着金丝边眼镜,穿着白大褂的男子。
他先是对符瑎状态做了个简单的检查,接着说道:“嗯,看上去恢复得不错,请问您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吗?”
“啊?”符瑎思索片刻,“没有,啊不,还是有的,肌肉有点酸痛。”
秦医生不动声色地瞥了眼他肌肤处某些痕迹,咳嗽一声:“这个属于正常范围内,您好好休息就行,后续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在我们医院做更加详细的检查。”
符瑎点点头,“好的,谢谢医生。”
秦医生又交代几句,旋即离开,告诉符瑎可以多躺一会儿。
符瑎其实心底还有一万个问题想问,但是对方只是来帮忙看病的医生,估计也不会知道太多,真要问还得问席温纶这个当事人。
自己晕过去的时候,似乎听到了席温纶声音?
他还在慢慢捋思路,医生前脚刚离开,席温纶后脚就过来了。
他甚至还捧着一碗鸡丝粥,红色的枸杞点浮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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