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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的当事人正在干什么,他不知道被达伦的那句话戳中,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眼里也没有了方才还带着些看热闹意味的调侃,说话多了几分威胁。

  “你搞清楚些,这是我的地方,我和谁?干什么?都和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他手掌微微用力,撑着床就想站起来,嘴里却还是越说越没边。

  “我还真想知道,就算我现在和他交.尾,你要”

  后半句的“留在这看吗”还没说出口,腰腹间那道泛着血的鞭痕却是猛地一痛,直疼得恺撒腰间一紧,打了个激灵就又跌了回去。

  “操!你干嘛!”

  他的眼角因为疼痛掉了几颗生理性的泪珠,满眼不敢置信地看着对面人将沾着药水的棉□□直按在自己的伤口处。

  始作俑者似乎也是很意外他的反应这么大,将手里的消毒棉签抬高了些,眼角的那颗小痣随着主人的眉眼弯起微微动了动,露出了一个略显歉意的笑。

  “啊抱歉,是我弄疼殿下了吗?”

  笑得很真,说得很假。

  至少恺撒倒是没从对方嘴里听到一点抱歉的含义。

  他深吸了一口气,忍下胸口翻滚的郁气,硬生生为了面子,从牙缝里挤出来变了调的两个字。

  “不疼!”

  就在他说话的功夫,腹部微微隆起的肌肉线条还十分不给面子的抽了抽,看样子是真疼得不轻。

  虞宴垂眸看了一眼没再说话,只是低头认真地开始清理对方腰上的伤口。

  这些印子虞宴在恺撒身上见过不止一回,上一次对方也是披了一身血腥味,坐在喷泉旁边堪称自虐地给自己缠着伤口,而这回

  却是干脆缠都不缠了,就这么大剌剌地顶着一身鞭子印来见他,甚至还活力十足地和达伦小学生骂架。

  虞宴拿着棉棒一点点沾起伤口附近的碎裂的皮肉,眉头几不可察地微微皱了皱,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

  雌虫身上的这条裤子腰身低,疤痕却是顺着腰腹一路往下,虞宴瞥了眼他小腹处那道极为张牙舞爪的契印,轻轻将恺撒的衣服揽了起来。

  “可以了,殿下,伤口处理地差不多了,或许您应该先去医疗室一趟。”

  正盘算着用精神力强行将雄虫掀飞出去的恺撒,被这句话打了个措手不及。

  他错愕地偏头看向虞宴,正巧对上了虞宴疑惑的眼神。

  达伦难得也闭了嘴,但终究是没忍住,还是小声低估了一句。

  “都赶你了,还赖着不走,脸真大。”

  这话意料之内地又接了恺撒狠狠剜过来的一眼,达伦撇了撇嘴,知道这时候不好再惹他,径直移开眼睛,装没看到。

  虞宴将东西收回了自己那盒简易的医疗箱,似是想到什么,又从箱子里掏出了一支舒缓剂,依旧是亚雌经常会领到的那种劣质款。

  他望了眼雷打不动坐在原地的雌虫,语气和缓地解释了一句。

  “殿下您身上的伤很严重,应该去接受正规的处理,我这最多只能帮您草草包扎一下,为了避免影响到您今日的正常行程,早早处理会比较好。”

  他的话说得滴水不露,但话里话外却是都透着送客的意思。

  那架木床猛地发出一身巨响,在恺撒起身的瞬间就劈里啪啦地碎了一地。

  虞宴面对这异常熟悉的场面眉头都没挑一下,达伦倒是心有余悸地后退了一步,有些惊恐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目光戒备地盯着拉下衣服从床边站起来的雌虫。

  但恺撒却并未像达伦想象那般发作,他看都没看在自己手下报废的那张床,反倒是用眼神从上到下将虞宴都凌迟了一遍,丢下一句“谁稀罕”,就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去。

  “你没没事吧,以利亚。”

  达伦担忧地向前走了几步,想要接过对方手里的舒缓剂,却是被人侧身一避,躲了过去。

  “不用麻烦了,阁下。”

  达伦的触须晃了晃,不太明白虞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但对方却也并没解释,只是淡笑不语,依旧拿着那瓶舒缓剂,仿佛在等着什么。

  而下一秒,门就被从外面“砰”地一脚踹开,还没待达伦看清来者是谁,一道金色的影子却是闪进闪出。

  片刻之间,虞宴手上的试剂瓶却已经是不翼而飞了。

  于是接下来,达伦就眼睁睁地看着青年习以为常地将门彻底关上,神态自若地转身倒水,在伸手递来的同时,朝他露出了一个温和随意的笑。

  “现在可以了,我们聊聊吧。”

  “阁下找我是有什么吩咐吗?”

  *

  “是吗,殿下是从哪听到的这个消息,真是让我意外。”

  虞宴放下了手里的杯盏,嘴里虽是说着惊讶,但脸上却丝毫没看出意外。

  他这副无所谓的态度看得达伦有些心焦,不由拿过了虞宴敲着的茶盏,一字一顿地和他解释起了事情的严重性。

  “我说的是真的,以利亚,你得认真考虑考虑我的话。”

  达伦说得有些急,气息不稳地咳了几声,身体不受控制地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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