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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琚寻的声音也有点哑,但他是理智的,拍了拍她的手,安抚她的情绪,“不行,危险。”

  李昀茜便再没说什么,放开了他,看着他高大的身影又去了浴室,他肯定去淋凉水澡了。

  李昀茜缓过气之后,将被子捂过头顶,假装自己并没有因为琚寻的亲吻而害羞,但事实上心脏跳动地厉害。

  她果然喜欢琚寻靠近她,而且还是主动的。

  十几分钟后琚寻从浴室出来了,擦了头发躺在了床沿,再没靠近她。

  李昀茜也没睡着,她想和琚寻说说话,突然有点想了解一下琚寻的过去,她知道这种想法很奇怪,但就是忍不住想知道这二十五年他是怎么过的。

  思忖片刻之后,她小声地开口,“琚寻?”

  琚寻在床沿嗯了声,“你说。”

  李昀茜小心翼翼地问,“你从小身子不好,病得很严重吗?”

  琚寻嗯了声,“我的记忆里,从会吃奶就在吃药。”

  李昀茜心里一痛,“那你的童年肯定过得不

  开心。”

  琚寻没说话,那些日子好像已经很久远了,他已经想不起来自己的童年到底有多孤独。

  母亲还活着的时候,他几乎没有看到过她的笑脸,她总是满脸愁容,担心他的身体。

  母亲在世的时候,他还有人陪,母亲去世后,他就没人陪了。

  琚世成忙得很,天天在公司,不是加班就是在出差,从未管过他的学业。

  也只有奶奶时不时会来关怀,见他实在身子骨弱,便把他送去了寺院。

  奶奶只是迷信,却没想到真把他的身体养好了。

  反正他从小到大没朋友,总是独来独往,别人不愿意靠近他,他也不愿意靠近别人。

  他不喜欢和人接触,也是在和李昀茜结婚之后,他才试着接触别人,试着近距离和她相处。

  他进公司两年多了,见过的合作商也不知道多少个,大家对他的印象都挺统一的。

  冷淡,疏离。

  说好听了是“高冷”,说不好听了是“目中无人”。

  但他性格如此,一时半会真的改不了。

  那些人不会当着他的面讲他的不是,但还是会时不时找琚世成告状,话里话外都是他瞧不起人的意思。

  琚世成也为这事说过他很多次,让他别得罪人,都是合作伙伴,有利益牵扯,可不能让人觉得他这人不行。

  以后琚家就靠他了,琚世成也很无奈,苦口婆心地劝,但他始终改不了。

  已经养成的性格,一时半会真的没法改变。

  李昀茜没听到他的回答,又悄悄地往他怀里爬,还挺喜欢待在他怀里的,很喜欢那种踏实感。

  琚寻也没拒绝,她来了,他就接住,他从来没有强求过李昀茜留在他身边,哪怕两个人现在关系这么亲密,他也没问过李昀茜以后会不会离婚的问题。

  他在尽量做好一个丈夫该做的,那到时候李昀茜做什么选择,他都问心无愧,至少在这段感情里,他始终没有亏待她。

  温度有点降下来了,李昀茜感觉到了冷,趴在他怀里让他给自己盖被子,“你从来没问过我会不会离开你,你心里一直都很明白我家的那点心思,你爸肯定催你跟我要孩子了。”

  琚寻也没隐瞒她,“是催了,可决定权在你,你的身体,别人没权利干涉。”

  李昀茜心里一痛,左手手指在他胸口画圈圈,“那你想要孩子吗?”

  琚寻毫不犹豫地回答了她,“不想。”

  李昀茜问,“为什么?”

  琚寻的声音低沉严肃,“我没法做一个合格的父亲,我没学会爱人,如果我的孩子一出生就像我一样,那不如不出生,对他和我都好。”

  李昀茜深有感慨,“你这人还真是一板一眼,那我以后万一跟你离婚呢?”

  琚寻胸膛起伏了两下,“那说明你找到了更好的,我祝福你。”

  李昀茜,“……”

  琚寻说的都是实话,“我也不想耽误你,你和我在一起时,我尽我做丈夫的义务就好,至于以后分开的事,我不干涉。”

  听到这里李昀茜有点生气了,一把推开他,“既然做的这打算,那你就别碰我,我还以为你跟他们想的不一样,只要我俩一条心,谁说什么都没用,可没想到你也这样想,既然横竖都是离,那为什么不早点离?”

  琚寻没说话,李昀茜是真生气了,她刚意识到自己喜欢琚寻,就受到了这样一个打击,心里跟梗着一块石头一样。

  她直接把被子扯过去,不给他留,“既然没打算跟我长久,你就别出现在我的床上。”

  琚寻,“……”

  李昀茜气呼呼地将被子全部抱在怀里,“你以为我多愿意跟你待在一起,要不是你爸老是压着我家的那点东西不给,你以为我那么喜欢待你家呢?你去跟你爸说一声,只要他给了,我明天就能跟你离婚了,横竖不碍你的眼。”

  琚寻无奈,又抱过去哄她,“刚才还亲我亲的那么用力,这会儿就说气话气我。”

  李昀茜反驳,“是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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