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都是我司高净值贵客,他们想做什么都行。”
余昊做服务业工作时间久,总是习惯性为人着想。
司机看出她的愧疚,特意笑眯眯地做出解释:“尊敬的夫人,您懂的,能在这里等待小姐与先生吵架是我的福气。”
余昊秒懂他的潜在含义。
出外勤偷懒休息没人指指点点,在公司但凡休息两秒钟被人看见都要被人戳脊梁骨质疑工作内容是否不饱和。
余昊物伤其类,甚至还回头跟两个打成一片的青年男女说道,“打是亲骂是爱,你俩多打一会儿,咱时间多得很。”
她此话一出余墨立即收手,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尖细的质疑声,“谁爱他了?”
刚才打斗间虞锦砚抱着怀里的叫花鸡躺倒在余墨腿上,现在他也不打算起身。
他双眼亮晶晶地做出评价,“余墨,知女莫若母,原来你暗恋我。”
余墨没再跟他争辩爱不爱他这种令人牙酸的问题,而是用刀直戳他的七寸,“你现在闹得全世界都知道你是癫公,你还能跟虞大登竞争继承权吗?”
感觉到虞锦砚身上的肌肉僵硬起来,脸色也变得难看。
余墨就知道他在意。
她抬起巴掌在虞锦砚的脸上轻扇了两下,提醒道,“回去吧,别闹了。”
虞锦砚看着余墨无悲无喜的神态,心里惶恐得厉害。
他宁可她大骂他恶心、怒斥他是神经病,也好过这样面对他时什么情绪都没有。
人只有对影响不到自己生活的陌生人,才会这样平静。
他抓住余墨的手不肯松开,倔强得厉害,“可是你说过要让我怀孕。”
前排的余昊正竖着耳朵听得兴起,措不及防听到女儿说,“妈,你带司机下去抽烟。”
待到车内只剩虞锦砚与她两人。
尽管说出来很没面子,余墨还是咬咬牙选择说出真相,“虞锦砚,我说那句话只是为了警告你与我保持距离。”
“而且你怀孕了又能怎样呢?”余墨垂头看着枕在她腿上的omega,“你会将他生下来吗?”
虞锦砚被她气得不想说话,又想跟她玩冷暴力。
可是他又不敢真的这样做,现在的余墨可不会再惯着他。
但虞锦砚也不想落了下风,他努力让自己挤出一个淡定的微笑,“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将他生下来?”
“你该不会以为我想跟你生孩子,是诡计多端地想夫凭子贵逼迫你与我复婚吧?”
虞锦砚越说越笑不出来,干脆直接摆出讥讽的神色,“现在很多omega未婚生娃,你在我这里只是起到一个alpha繁衍细胞库的作用。”
跟虞锦砚此前疯癫狂躁的模样比起来,余墨竟觉得此刻他的明嘲暗讽有几分顺眼。
当然了,这两种状态无非是屎味巧克力跟巧克力味的屎,都不是好东西。
“抱歉,不是什么人都有给我生孩子的资格,”余墨平静地将他拒绝,她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你去找白舒瑶借种。她会很高兴借给你。”
闻言虞锦砚气到瞬间从她腿上弹起,他绝美的脸蛋扭曲成恶鬼的形状,“那在你眼里什么人有资格怀孕?江淮吗?”
接着余墨说出一句让虞锦砚难以忍受的话语,她说,“我可以考虑他。”
虞锦砚放下面子低三下四死缠烂打她几个小时,换来的就是这样一句话。
此时此刻他人格上受到的侮辱,比余墨跟商怀瑾扇在脸上的巴掌更疼。
逼仄的车厢内玫瑰花香与檀香味缠绕得你侬我侬,可是香味的源头之间却隔着天坠。
虞锦砚气得头晕目眩,眼眶酸胀。
“好,余墨,你说得好。”虞锦砚将怀里一直不肯松手的礼物塞进余墨的怀里,“我跟你从现在开始一刀两断,你永远不要后悔,因为我一丁点都不稀罕!”
说完,他大步从车里走出去,又嘭地一声甩上车门。
他坐上了一直不肯坐的另一辆车,被司机送回虞家。
他从未觉得活着的一分一秒都如此难熬,这个世界伸出的无形之手掐住他的咽喉,令他濒临窒息。
他回房间的一路上遇见了很多人,有管家跟其他的仆人,也有他的父亲跟弟弟。
只是虞锦砚仿佛已经与他们是另一个世界的人,他的世界被人为按下了静音键,于是旁人说了什么全然入不得他的耳。
虞锦砚恍恍惚惚地走到门边准备推门进去时,他的衣领猛然被人攥住,他侧头便看见自己母亲虞琳琅那张暴怒如恶鬼的脸。
她对她愤怒咆哮着什么,他根本听不到。
眼前的世界褪色成一片黑白,黑色的面积约占越大,最终没有一丝白色。
虞锦砚脱力地晕了过去。
这真是鸡飞狗跳的一天。
对于每个人都是。
白舒瑶上午还开开心心地跟虞锦砚炒cp,下午各种恋情向词条都秒被撤,甚至上午才刚建立起来的白鱼cp超话下午就被解散。
她的经纪人质问几大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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