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等他好不容易止住咳嗽,他便以丧失了所有力气跟手段的姿态倚靠在余墨怀里,俨然一副面若金纸虚弱至极的模样。
余墨一手抚在他后背帮他顺气,一手拿着纸巾为他擦拭弄脏的手掌心。
alpha能照顾到omega的不仅仅是身体,还有他们后颈腺体能溢出的信息素味道。
在余墨的刻意控制下,alpha细腻醇厚的檀香味信息素逐渐从她的腺体内溢出,将omega温柔地包裹其中。
虞锦砚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属于他的omega信息素也逐渐从后颈向外扩散,直到与alpha的勾缠在一起。
他枕在她肩头目光迷离地抬头看她的时候,恰与她关切的视线对到一起。
多半是刚才说得话太多,他又没有好好润唇,余墨近距离观察之下发现他的唇瓣又有了干裂的迹象。
她用手指在上面轻轻按压,那苍白的唇瓣随之出现血色,也按出了他的轻声痛呼,“余墨,很疼。”
“吹一吹就不疼了。”余墨像哄孩子一般对着虞锦砚干裂的唇瓣轻轻吹了两口气,她声音温和地做出解释,“我小时候受伤,我妈妈给我吹一吹我就不疼了。”
余墨五官线条锋利,长相端正大气,虞锦砚越看她越是移不开视线。
她眉眼温柔地低头看着他时,他便想起此前他濒临溺水之时见到的那道不顾一切游向他的身影。
虞锦砚此前一直嫌弃英雌救美的故事老土,可是当这件事发生在他本人身上时,他愿意承认经典永不过时。
虞锦砚此时其实不太能听得清她说话,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太近了。
他近距离看见余墨的薄唇张张合合,他根本听不懂她说什么,他只想跟她亲嘴。
第24章
余墨要伸手去旁边的桌子上给他拿水杯时,虞锦砚将她按住了。
他双眼直直地盯着她的唇瓣,并沿着她的人中与鼻梁一路向上看去,与她对视了一瞬,那双夜色中显得妖娆的翠色眸子又滑落回她的唇瓣上。
他呵气如兰,“我知道你很想亲我。”
大概是这句话说出口他自己觉得甚是理,他的下一句话便说得愈发有底气,“你三番五次提醒我唇瓣干燥,其实就是想跟我接吻吧?”
余墨:“?”
不是老铁,你自己唇瓣干不干燥,你自己感觉不到吗?
这方面我还能指鹿为马?
“我真是拿你这个满脑袋颜色的alpha没办法,”虞锦砚没理她快要从眼睛里溢出的困惑,自顾自地在那里哔哔叭叭,“谁让你救了我的命,还帮我主持了公道呢?”
他主动闭上眼睛昂起头,“我满足你。”
他太想与她贴近了,这一刻其他的事情都得靠边站。
虞锦砚嘴硬献吻这件事完全出乎余墨的意料。
她愣了好一阵,愣到虞锦砚金色的睫毛如振翅的蝴蝶一般抖得越来越厉害,愣到虞锦砚原本舒展的眉头逐渐紧皱即将气急败坏。
她就卡在他即将爆炸的截点上,低头将自己的嘴唇与他的嘴唇轻轻地贴了一下,如蜻蜓点水般一触即离。
余墨木讷归木讷,偏偏她这一套每每都能打得虞锦砚面红耳赤乱了心跳。
面对虞锦砚睁开眼后炙热的眼神,余墨红着耳朵移开了视线。
她感觉到对方细嫩冰冷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并轻轻摩挲,“我爹地说那天你为我打了好多人。”
“嗯,”余墨身体僵硬地解释,“我打了你好友、扇了你青梅、揍了你亲哥。”
余墨当天鲨疯了,战绩可查。
“呵呵……”她听见虞锦砚的喉咙里溢出一阵阵轻笑,紧接着他乐极生悲的他又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剧烈咳嗽起来。
她原本还以为他会怪她不讲武德对他的挚爱亲朋动手,倒是没想到他听闻他们挨打的消息会乐不可支到影响呼吸的地步。
余墨连忙一手轻拍他的胸膛帮助他平复呼吸,另一手则递给他水杯示意他抿一口水润润喉。
虞锦砚肺里有炎症,咳嗽起来的声音跟破风箱没两样。
破风箱呼呼地拉了好一阵,才有停下来的迹象。
折腾一番的两人重新在病床上依偎在一起时,他们谁也没有困意,两双眼睛睁得像是车辆的夜间探照灯。
安静了没一会儿,虞锦砚侧头看向余墨,“你能再跟我说一遍当天发生的事情吗?”
余墨不太愿意,“他们应该与你说过很多遍了。”
虞锦砚不依不饶,“可是我想听你说的版本。”
余墨拗不过他,于是言简意赅道,“你掉水里了,我把你救起来送到医院。”
她说完这句话就陷入沉默,虞锦砚等了一阵也没等到她的下文,他不乐意道,“下面呢?”
余墨摊手,“没了。”
虞锦砚:“……”
余墨成功把他整无语以后,世界终于恢复安静。
渐渐的,之前被压抑的汹涌睡意翻涌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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