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佣人王姨听到门铃也赶忙走了出来,看到姜稚礼正站在入户门口,“小姐,是来客人了吗,用不用我出去开门。”
姜稚礼招手让她过来,“先帮问问她找谁。”
王姨点点头,按下通话键,“您好,请问您找谁。”
“找安礼,”应桐月面容沉静,像是完全笃定她就在这里,“告诉她我有很重要的事。”
王姨拿不准该如何作答,扭头看向姜稚礼。
很重要的事,她和自己之间能有什么很重要的事。
思考不出结果,姜稚礼便让王姨先回去休息了,她没有让应桐月直接进来的打算,决定出去跟她在门口谈。
其实她对应桐月想要说的事没什么太大的好奇心,也不是很想见她,本打算把她晾在外面让她识趣离开,可她却完全没有任何要走的意思。
念及她现在怀着身孕,姜稚礼还是没让她等太久,上楼换了身衣服便朝庭院大门走去。
总是被人盯着也麻烦,不如就此弄清楚她的来意,好彻底做个了断。
厚重的雕漆大门被打开,应桐月看清门口那张难得素净却清丽
依旧的脸,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你果然住在这。”
“你怎么知道的。”姜稚礼凝眉。
“这不重要,”应桐月说,“我来是想告诉你,我最近要去欧洲养胎,而沈铭肖,他会留在国内。”
姜稚礼觉得好笑又无趣,“你们的事,犯不着特地来跟我说吧。”
“安小姐,”应桐月不答,只将手放在隆起的小腹上,叹口气,“我在这里站了许久了,你就不打算请我进去坐坐,喝口茶吗。”
她语气温淡,眼神却莫测,姜稚礼不是傻子,虽对她仍有戒备,但犹豫了下,还是侧过身,准备让她进门。
而就在这时,有跑车的嚣张声浪由远及近,一辆灰色保时捷拐过弯停在她们面前,岑珈禾风风火火从副驾上跳下来,“礼礼!”
“你怎么来了。”姜稚礼讶异抬眉,她这个地方什么时候这么热闹过。
“我们是好朋友,我来找你玩不是天经地义吗,”岑珈禾先确认了姜稚礼无事,继而才挡在她身前,冷眼打量着应桐月,“不像有的人,不请自来,只怕是居心叵测。”
“我的确是不请自来了,不知道你们有约,失礼,”应桐月倒是没生气,她勾勾唇角看向姜稚礼,温淡的语气夹杂着些许傲慢,“Sisiy的大秀也邀请了我,你记得穿好看点,到时候可不要在全世界面前被我比下去了。”
“先走了。”她说完便施施然转身,背对着她们优雅抬了抬手算作是道别,之后上了她停在一旁的那辆宾利飞驰,很快开出了她们的视野里。
“谁会被你比下去啊搞笑。”岑珈禾朝她离去的方向狠狠挥了挥拳头,“怎么会有这种人,都怀孕了不知道好好保重身体,还有心思到处找人麻烦。”
“你不是早都跟那个渣男不来往了吗,”她看向姜稚礼,很生气,“她到底要干嘛,都追到这来了。”
“我也不知道。”姜稚礼摇摇头。
虽然她和应桐月并没打过几次交道,但她知道这人就是这样,总是用淡淡的语气说出一些阴阳怪气的话,而且今天,她直觉她是真的有事跟她说,不是来找麻烦的。
正思忖,这时保时捷副驾的车窗缓缓降下,从主驾那边探过来一张引人注目的脸,还吊儿郎当地朝她挥了挥手,笑容很意味深长,“嗨,萧砚南的妹妹,久仰大名。”
“什么妹妹呀,”岑珈禾率先开口,“礼礼是我小舅舅的女朋友。”
“应该,还不能算完全是吧。”姜稚礼扯了扯岑珈禾小声道,她现在提起这个词就心虚。
“我就知道这个老不正经的是在玩cosplay,”温彻呵了声,“他哪有什么妹妹,之前还说的一本正经的,还好我聪明根本没相信。”
什么跟什么,姜稚礼唇角抽了抽,岑珈禾则满脸同情地让温彻看旁边,“你保重。”
那辆如优雅巨兽般的幻影不知何时出现,只是被停在路中央的保时捷挡住了去路,而巨兽的主人此刻已经下了车,骨感明晰的指节叩响保时捷主驾的车窗。
明明是夏天,却莫名有股冷风袭来,冻的温彻缩了缩脖子,“哥你听错了,我什么都没说。”
萧砚南视线冷淡瞥过他,“挪车。”
“收到。”温彻一秒不耽误,立刻开走,在萧砚南家门口的车位上停好后,忽然下车朝这边大喊,“岑珈禾你给我过来!”
“干嘛。”岑珈禾莫名其妙。
“你就这样把你那个该死的雪糕丢在我车座上?!!!”
“Jesus这是他刚买的新车!”岑珈禾着急忙慌冲过去。
刚才怕姜稚礼被欺负,她急着下车就把吃了一半的雪糕套在包装袋里随手一丢,现在恐怕已经融化的没有形状了。
“我赔你洗车费啊!”
“我差你那点洗车钱?”
他不会就是岑珈禾之前说过的那个喜欢的人吧。
姜稚礼的注意力被吸引,还站在自家门口的台阶上探头探脑,没发现萧砚南已经隔着几级台阶,在她面前站定。
“吃晚饭了吗。”他开口。
姜稚礼闻言朝他看去,他的站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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