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决赛了,决赛完再去试训。
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她回道。
【也还好,怎么了?】
消息刚一发出去,就收到了回复。
【我是不是哪里惹你不高兴了,姐姐】
岑鸣蝉先是一怔,随即很快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这几天她看小说实在上头,因此大部分时间都花费在了阅读上面,其他娱乐活动一切暂停。
有时候看到兴起,她会完全忘记要回消息这些事。
她几乎没有交际,遇到十八岁的自己之前,下班后会联系她的也就只有冉眉冬,以及偶尔发癫的同事或者领导。
是十八岁的自己增加了自己看消息、回消息、使用社交软件的频率。
但偶尔,她依旧会忘记查阅消息。
她也曾经想过,她们之间频繁的联系是否是一件好事。
尤其是遇到楚千仪之后,之前那被管束的噩梦再度浮现在脑海中,这让岑鸣蝉深深地自省。
她一定要引以为戒,绝不能面对十八岁的自己时“修剪”过度。
孩子长大了,是会有自己的想法的,一切都要从长计议。
先前辩论赛的发言稿,她次次都要插手,是想让十八岁的自己改变一下辩论的方式。事实证明,十八岁的自己还是很聪慧的,她的表现越来越好,自己完全可以放心。
因此她这次才没有多过问,想着给对方一点自己发挥的空间。
自己沉迷看小说,外加放她一点自由这两件事加在一起,可能让她产生了误会。
这才让她试探性地过来问自己是不是在忙,是不是哪里不高兴。
按照自己当初的性子来说,她推测,对方这几天日子肯定不好过。
想到敏感多疑的她这几天都提心吊胆的,甚至可能一边赌气一边又没出息地来找自己。
岑鸣蝉心里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她主动把电话打了过去,决定把话说清楚,免得有些人夜长梦多,辗转反侧。
电话并没有立即接通,大概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来。
岑鸣蝉温柔地开口道:“鸣蝉,你是不是想我了?对不起,是我这几天冷落你了。”
第22章 九年之隔
岑鸣蝉在迟疑要不要接电话。
如果接电话的话,看起来真的很没有出息。姐姐冷落自己好几天,自己应该很生气地直接挂掉才对。
但是她又不舍得挂电话,岑鸣蝉决定晚一会接姐姐的电话。
岑鸣蝉,你一定要有出息,绝不能轻易地被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她在心里这么告诫着自己。
然而电话在响着,岑鸣蝉忍了足足五秒,还是没忍住接起来了电话。
她现在接电话不代表着没出息。
岑鸣蝉自我宽慰着。
犯罪嫌疑人在法庭上还有发言的权利呢,她现在不过是给姐姐一个解释的机会罢了。
不料没等她开口,姐姐先道歉了:“鸣蝉,你是不是想我了?对不起,是我这几天冷落你了。”
岑鸣蝉听完直想掉眼泪。
这几天,她过得很不好,她担心是哪里做得不好,担心姐姐是不想理她了,更担心姐姐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这种断崖式般的突然冷淡,让她无法接受。
她反复挣扎、内心矛盾,胡乱安慰自己又因敏感而频频推翻先前的逻辑,从头到尾她像个自作多情的小傻子。
真的很蠢。
被冷落的滋味真的很难熬。
见不到姐姐的时候,她会时刻惦念,会焦虑,会烦躁,会想歇斯底里,甚至半夜睡醒都要抓起手机来看一眼,姐姐有没有发消息。
到最后她开始自我妥协,只要姐姐出现就好了,只要姐姐还在就好了,只要姐姐说几句好听的,她就可以当无事发生。
然而等姐姐真的同她道歉的时候,她又开始有怨气,为什么不多回一下消息,为什么明知道那是冷落还要欺负自己,让自己此刻如此委屈与难过。
岑鸣蝉张张口,却哽咽着,说不出来话。
*
岑鸣蝉在心底叹气。
她轻声哄道:“鸣蝉,先不要哭,听我讲好不好?”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鼻音很重的“嗯”。
岑鸣蝉缓缓说道:“我周一向公司提了离职,这几天白天一直在忙离职的事情。”
“晚上忙是因为我准备全职写作,这几天晚上我一直在研究写作相关的事。”
岑鸣蝉很聪明地把自己沉迷小说这事模糊说明了一下。
“我不太喜欢社交,社交软件用的也很少。有时候手机静音会忘记看有没有你的消息,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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