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知道,所有的事情,在没有论证之前不能教条的就以经验和以前的那些结论为准,事情随时随地都在发生变化,不能这么绝对的认为这些流传下来的谚语就是完全正确的。”
何丽娟被罗教授这么一说,也知道自己可能是错了,但她并不知道哪里错了。
朱悦婵问道:
“教授,那今天的实验……”
“没事,今天主要是化验,小郑他们已经把土挖来了,我这边一个人就能搞,你们也正好出去散散心。”
于是许红军带着何丽娟他们就出去了。
“罗教授啊,小龙也说过,说大城市里,开汽车、坐公交车、坐飞机什么的是见识,在我们农村,认识小麦玉米,知道怎么逮鱼打猎也是见识。你们说的都差不多,道理是一样的嘛。”
“嗯,李龙同志虽然是农村的,但见识还是很广的,”罗教授认真的说道,“头脑也灵活,对许多事情的见解和认知,并不比我带的这些大学生差,甚至有些方面我也不如。”
这个评价就很高了,但老罗叔喜欢听。
他把李龙当子侄,别人欣赏李龙,说李龙的好话,他自然是开心的。
许红军带着何丽娟等人到了干渠那里,然后顺着干渠一路往下走,找到一条支渠在支渠和干渠的闸门边上,许红军指着闸门下面被水冲出来的水坑说道:
“你们看到没有,这个水坑里至少有好几公斤的鲫鱼,这些鲫鱼如果我不逮的话,他们会怎么样?”
明眼人都知道,这里的水只会越来越少,最后干掉。
水干掉了,鱼只有死掉。
郑志国和胡东风两个都拿着铁锨,原本是想着如果许红军是骗他们过来,那豁出去打一架也没问题。
只是没想到许红军带他们到这里来,真来给他们展示见识了。
胡东风下到水坑边上,用铁锨把坑里的水给往支渠里泼,泼了两三下就看到水里有鲫鱼跳了起来。郑志国立刻也下来,在胡东风的对面,一左一右把水往坑外泼,这么泼了几下,就将一条巴掌大的鲫鱼给泼了出去。
“看,这条鲫鱼肯定是条母鱼,肚子挺大,里面肯定是有籽的。”许红军说道,“我给你们说,这水坑里的水,三五天就干了。到时这些鱼不是被人逮走,就是被苍蝇吃了。每年几次浇水,这些坑里都会聚好多鱼,这些鱼最后大部分都死掉了,你们要过一个星期来看,鱼要是没被逮走,这里会生一坑的蛆!”
何丽娟听了感觉真恶心,随后她下意识说道:
“那你们怎么不把这些鱼逮了放到水库里去?”
许红军听了这话,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她。
李龙要在这里,就会想到一个词:圣母婊。
“不可能的。”朱悦婵其实知道何丽娟只是没见过这个,又是天生善良,所以才会这么说,她轻声解释着,“怎么可能弄过来?这一个队里这样的水坑肯定会有许多,大家干活都忙不过来,怎么可能弄这个?”
何丽娟也自知失言,脸红了红,此刻她也知道先前是错怪许红军了,她便对许红军说道:
“小许,对不起啊,误会你了,我不知道这里的鱼是这么多,而且这些鱼会这么死掉……”
“嗯,现在知道了就行了。”许红军听了很开心,老罗叔说的对,罗教授说的也对,大学生不一定就比咱们的见识多多少。
上面一直没说话的李清源这时候也跳到渠里,顾不上这边有泥水,去捡着那些被泼出来的鱼。
后来何丽娟和朱悦婵也加入进去了,这种肉眼可见的收获,他们怎么可能不心动呢?反倒是许红军成了技术指导,在闸门上面一个个给指点着。
不得不说,这种指点大学生的感觉,真好啊。
这上午一个多小时,这些大学生是过足了抓鱼的瘾——虽然最后抓到的鱼也不过五公斤,但对于其中的何丽娟、李清源等人来说,真是难得的经历!
第二天,李龙到供销社的时候,李向前让他先把账结了。
一千多个抬把子,这就是九千多块钱。
李龙原本是打算取一些钱,不然到林业队驻守点那里,没东西付账。
现在这账一结,钱就有了。
他先没打算给清水河村和小白杨沟那边编抬把子的结钱,而是打算先把林业队驻守点的东西拉回来。
结账的钱后面再说。
把钱装好放背包里,李龙开着吉普车又去了百货大楼买东西。
林业队驻守点距离县城有三四十公里路,他们没有汽车拖拉机,马比较多。
来县城一趟并不容易,所以李龙带一些生活物资,也是方便兑换。
侯正义一路跟着李龙,没有多话——这几天天天拿着李龙打来的肉,家里人都非常高兴,就连孩子也多夸他有本事。
所以李龙在县里多绕几个圈子,侯正义没有意见。
李龙带着他买完东西后,便开车去清水河村,拉上孟海等人,进了山。
一直到了玉山江的冬窝子后,李龙和孟海他们一起往木拉提的冬窝子那里运材料。
这时候放在这里的抬把子就起了大作用,当然,修好四家冬窝子之后,孟海他们也有经验了。用的最多的是成袋的水泥。砖头有一些就行了,木头需要一些,剩下的就是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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