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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是她最喜欢的味道啦。
挡板已经被司机体贴地升了上去。
秦深微微低下头,由她主动地搂住脖颈。
她努力地蹭到他怀里,才舒服地舒了口气,小声感叹道:“最喜欢老公啦~”
秦深面色淡淡:“是么?老公怎么看不出来,今天一天都在和别人玩。”
她睁着大眼仰头看他,神情天真得可爱:“没有呀。”
秦深不作声,只沉沉地看着她。
阮宜抱着他蹭来蹭去,这人也没有回应。
她玩得开心,像小猫玩自己的毛线球。
一直到了下车,迟钝的阮宜才发觉出来,这人情绪微微发沉。
她搂着他的脖颈不松手:“秦深,你不开心了吗?”
秦深嗯了一声,反问道:“你看出来了吗?”
“哦,”她点点头,然后伸出双臂,理所当然道,“抱我。”
秦深轻笑一声:“我不是不开心吗?为什么还要抱你?”
女人哼哼唧唧,又糯又软:“因为我是你的小宝贝呀。”
秦深无奈地把他的“小宝贝”抱出来。
公主抱还不行,“小宝贝”一定要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四肢并用紧紧地粘着他,在他的脖颈处蹭来蹭去,直到给自己的小脑袋找到舒服的位置。
阮宜这才满意地拍拍他的腰,高兴道:“出发!”
喝醉了的她像个小孩子一样,回到酒店也死活不从他身上下来。
秦深一要把她放下来,她的眼泪就跟断线的珠子一样,说掉就掉。
漂亮的小脸泛着红意,细心打理的长发凌乱地披着。
几缕发丝搭在额前,微微阻挡她的视线。
她就鼓足气去往上吹,吹着吹着得了趣,又来吹秦深的发。
秦深头发太短,她根本吹不起来。
有些沮丧地埋怨他:“你好讨厌。”
连带着也不想让他抱了,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哧溜一下就滚到床上。
秦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从刚才的“香饽饽”变成了“好讨厌。”
他把西装扔到床上,将滚到床上另一边的女人抓过来。
声音平静:“我怎么讨厌了?”
“你乱吃醋,”阮宜偷偷笑着,又继续刚才在车上的话题:“你不高兴是不是吃希雅姨姨的醋了吗?”
秦深静静地看她,没有说话。
阮宜咯咯地笑着:“我是在和姨姨了解你呀。”
秦深不动声色地套话:“了解什么?”
“嗯……”阮宜苦思了一会儿,“姨姨没有和我细说,但是我觉得我好像猜出来了。”
女孩热得要命,本能地寻找凉意。
往他胸前蹭了蹭,很舒服道:“你读书的时候,是不是很想我?”
她问得很直白。
今天和希雅夫人聊天的时候,她就隐隐约约感觉出来。
在那些她忘掉秦深的时间里,秦深却没有同步忘掉她。
他的生活里,似乎还充满了她留下的痕迹。
秦深并没否认:“嗯。”
她继续追问:“你是怎么想我的?”
秦深低头看向这张玫瑰似的小脸。
她眸子里带着雾气,像初晨的康河。
他曾经就在那一圈圈的柔波之中。
压抑着对她的思念。
见他不讲话,小醉鬼反倒来了劲:“和我说嘛和我说嘛~”
秦深忽然俯下身,含住那双红唇,细细地碾着。
她口中的空气倏然被他夺过,搂着他脖颈的手也慢慢脱落。
却又被男人以更强势地姿态,抱离柔软的床榻。
没让她臀部腾空多久,他直接将阮宜抱到了自己腿上。
距离被极度拉近,便于她更好地承受着这个带着强势的吻。
那些往事仿佛已经离他很远。
离开阮宜之后,秦深以为自己能够放下。
却是没想到,Alpha的本性先一步说了拒绝。
正常Alpha的易感期往往是一年两到三次。
那段时间,信息素会格外躁动,不断渴求自己的omega。
若是没有自己的omega,使用抑制剂也能暂时帮助过渡。
而秦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信息素的躁动再也无法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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