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是这么多歪理,便是欺负我不聪明,没读过多少书,所以故意戏弄我
……我不想理你了……”
萧彻凑上去亲了亲她,含混地笑了声:“宝宝不理也行,乖乖的,别动。”
话音刚落,颜嘉柔便感觉身上一松,低头一看,系带已经被解开,萧彻正慢条斯理地剥脱着她的襦裙,等她反应过来,身上便只剩下一件小衣,堪堪遮住呼之欲出的霜汝。
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激起一阵细微的……,如今虽然并非数九寒天,但到底入了秋,空中裹挟着凉意,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地往萧彻的怀里靠:“呜,哥哥……”
萧彻轻抚着她的身体,白腻匀称的皮肉宛如牛乳一般,手感极佳:“皇妹这是在,投怀送抱?”
颜嘉柔抬头嗔了他一眼:“……还不是你。了我的襦裙,才害我觉得冷……”
“我的错,”萧彻低头,亲吻了她的额头,意味深长地道:“这就向皇妹好好赔罪。”
话音刚落,他的手便划过她身前……全删……
颜嘉柔浓长的眼睫忽然颤动得厉害,像是雨后栖息在枝头的蝴蝶。
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渐渐氤氲上水汽,眼尾泛红,眸光却开始失焦。
她伏靠在萧彻的怀里,紧紧攥着他的腰带,呼吸变得极蹙,口中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萧彻,萧闻祈……呃……”
不过片刻,一切动静便又悉数湮没。
颜嘉柔依偎在萧彻的胸口,娇弱无力地喘xi着。
萧彻收回了手,研磨着指尖那点晶莹,缓缓勾起了唇:“检查过了——看来宝宝,是真的很想我。”
颜嘉柔眼睫轻颤,始知萧彻说的“检查”,原来是这样的检查……
一时只觉脸上更烫了,将脸深深地埋了进去,只不愿见人。
萧彻却抱起她放在了案桌上,缓缓覆了上去:“皇妹既然这么想我,我自然也应该有所表示才是。”
他牵起唇角,哑声道:“小兔,这回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
案桌摇晃得厉害,眼尾被灭顶的块淦催逼地溢出泪水,颜嘉柔紧紧捂着嘴巴,防止泄露出一点声音,唯恐被殿外走动的宫人听到动静。
萧彻按着她糙侬了好几回,眼见颜嘉柔又要晕过去,这才终于放开了她。
颜嘉柔濒死之际,忽然回想起之前萧珏对她说的那句“你若再这么放纵,迟早有一天要被萧彻弄死在床上”,之前总觉危言耸听,现在看来,还真未必。
萧彻显然还未尽兴,可她已经吃不消了。
结束之后,萧彻把宛如一滩烂泥的颜嘉柔拥入怀中,亲昵地蹭着她,时不时地亲亲她的耳廓、脸颊,所骨,他依然让她坐在他的褪尚,却并未从她审题里撤出去。
颜嘉柔快哭了。
兰陵人精力可怖,萧彻心里清楚,十个颜嘉柔也未必满足得了他的胃口。
可有什么办法呢。
小兔只有一个。
谁让他这么喜欢她,也喜欢她。
只有一个小兔的话,他便只能折腾她,却又不敢太放肆,颜嘉柔自小娇惯着长大,跟个瓷娃娃似得,他怕一不留神,把唯一的小兔也给弄坏了。
到时候找哪个赔他去?
他喜欢和颜嘉柔做这种事,除了一看到她便情难自禁,想带着她一同奔赴及勒之外,还有一个原因,便是只有在那种时刻,他参麦在她提馁,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才能够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她是属于他的。
只属于他。
他将下颌枕在她的颈侧,鼻端嗅闻着属于她的气息,享受着两人此刻的温存。
颜嘉柔感觉萧彻这会儿的心情应该不错。
……想也是,每次欺负完她之后,他的心情都会很好。
倘若他现在心情不错,那她即便说错了什么话,他应该……也不会跟她计较吧?
既如此,之前的那个念头又从心底幽幽浮了上来。
或许她可以趁着这个机会,问萧彻一些她想要知道的事情。
她从萧彻的怀里稍稍探出一点脑袋,无意间瞥见桌案上一片狼藉,上面流淌着一大滩暧日未水渍,正泛着银靡的水光。
她脸上一烫,连忙移开视线,余光却瞥见先前被萧彻扫到一边的卷宗、信函之类,耳边忽然又响起萧珏之前的那一番话——
“你真的了解他吗?你知道他的计划,他的野心吗?他恐怕,什么都没告诉过你吧?”
“他与你只有床笫之欢,从未有过真正的交心,你对他在朝堂上的动作,一无所知,我说的,不错吧?”
“他不过是拿你逗趣解闷罢了,你在他眼里,也不过就是一件玩物。”
颜嘉柔慢慢蹙起了眉心。
是啊,萧彻每次见到她,都只会与她做这种事,压着她泄谷欠,抑或是逗弄她就像逗弄猫儿狗儿一样,拿她解闷,倘若他真的有夺嫡之心,又是真心喜欢她,为什么从来都不告诉她,他的计划呢?”
难道真如萧珏所言,他对她只是一时兴起,从头到尾,不过是将她当做一件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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