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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选个良辰吉日,让男方携大雁来下聘提亲,再选定日子,拜堂成亲。

  一天的好心情就这么没了,魏倩是这么好招惹的人吗?

  如果就这么轻飘飘地揭过去,以后谁与她斗上,就请媒婆来恶心她,这日子能不能过了?

  于是在两天后的朝会上,魏倩坐于首位,张口就吓了众人一跳。

  “陛下,臣有本奏。”

  “魏相有何事?”

  魏倩木着一张脸,“臣告楚王韩信谋反,楚王自入楚地已有三月,近来却招揽旧楚将,又私自招兵买马,陈兵出入,不臣之心昭然若揭,请陛下明察。”

  众臣面面相觑,想起昨天听到的八卦,魏相真是太可怕了,对方只是想提个亲,她把媒婆打出去就算了,还想弄死人三族。

  这可是谋反的罪名。

  不过,韩信有三族吗?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张口就是谋反,这事也太大了,二月才立国,这才五月啊。

  就要卸磨杀驴了吗?

  刘邦也有点懵,这是不是太快了,但丞相当众举报,这事不是真的也得是真的,不然诬告人谋反,以谋反论处。

  刘邦应了下来,“朕知晓,退朝。”

  刚学会礼仪不久的大臣学着文臣的模样,揖礼而退。

  功臣们面面相觑,大

  口吃瓜,但谁也没敢问当事人。

  丞相实在惹不得,楚王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刘邦招来陈平,这事该怎么办吧。

  刘邦坐在御书房中,眉头紧锁,手中捏着魏倩递上来的奏折,心中思绪万千。魏倩的奏折言辞犀利,直指韩信谋反,字字如刀,仿佛已经将韩信定罪。刘邦虽然对韩信有所忌惮,但也没想到事情会来得如此突然。

  “陈平,此事你怎么看?”刘邦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陈平。

  陈平微微躬身,神色从容,“陛下,魏相所言虽有些突兀,但韩信近来在楚地的举动确实引人怀疑。他招揽旧楚将领钟离昧,私自招兵买马,陈兵出入,的确有不臣之嫌。不过,此事若处理不当,恐怕会引起功臣们的恐慌,甚至动摇国本。”

  刘邦点了点头,韩信若是这么快的动了,诸侯王怎么看他?功臣们怎么想?“朕也正有此虑,韩信功勋卓著,若贸然对他下手,恐怕会寒了功臣们的心。但若不处理,又恐养虎为患。你可有良策?”

  “陛下,臣有一计,或可不动声色地解决此事。”

  “哦?快快道来。”

  陈平低声道,“陛下可假意巡游云梦泽,召各路诸侯前来觐见。韩信作为楚王,必然前来迎接。届时,陛下可在宴会上以谋反之名将其逮捕,夺其兵权,软禁于长安。如此,既可避免与韩信直接冲突,又可名正言顺地解除他的威胁。”

  刘邦听完,心中已有了计较,“此计虽妙,但韩信身边亦有谋臣为其谋划,恐怕不会轻易上当。若他察觉有异,拒绝前来,又当如何?”

  陈平从容答道,“陛下不必多虑。韩信自恃功高,且对陛下心存敬畏。陛下亲自巡游,他若不来,便是抗旨不遵,反倒给了我们口实。况且,韩信心中未必没有侥幸之心,认为陛下不会对他下手。只要行动过快,慌乱之中,他必然中计。”

  刘邦觉得是这回事,“好,就依你所言。此事由你全权负责,务必万无一失。”

  陈平躬身领命,“臣定不负陛下所托。”

  刘邦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漆黑的夜空,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想起昔日君臣相偕之时。

  陈平站在他身后,低声道,“陛下为天下苍生计,不得不如此。韩信虽有大功,但此人不按常理出牌,终究是祸患。”

  刘邦没有回头,只是缓缓点了点头。

  此时由魏倩提起,他却并没有再问魏倩,毕竟魏倩所奏只是想撇清关系,虽然狠狠踩了一脚韩信,但他能理解。

  魏倩是个聪明人,她知道韩信如今的作为如悬崖走钢丝,她是个看客时,她不必多管,还能说一二公道话。

  她才刚为韩信说他虽死不易的时候,韩信却正大光明来提亲,无中生有来拉扯一下,韩信是诸侯王,随时会与朝庭刀兵相见,她为了自保,先下手为强,也是可以理解的。

  以最狠的手段抽身出来,免得将来被人诬成同党,她所奏之时得罪人,但也比自己家族受人牵连的好。

  韩信是孤儿,她身后可是有魏氏一大家子,几百口人。

  她所奏只是表明她的态度,他若要人真去办此事,就为难人了,他看向了陈平,不出意外,玩阴的还得是陈平。

  魏倩回府后,魏无知也在后面回来了,他没说什么,他也觉得韩信有病,他女儿一国之相,还是中央朝庭,韩信来碰什么瓷?

  谁有病放着汉相不做去做他王妃啊,看他骚操作好下饭吗?一出事带着全家跟他一块死?这不闹吗?

  但是拒了也打出去了,再告人谋反是不是有些过了?

  还实名举报,这是不是太得罪人了?万一人家真的想谋反,顺势就发动兵马了呢?

  魏无知把这事跟魏倩一说,魏倩摘了官帽,把束着的头发散下来,发丝紧绷着头发疼,她在府里放纵惯了,懒得束发。

  “阿父,你怕什么?他真谋反岂不是验证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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