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药效驱使,还是他本就贪得无厌,楚扶晏已然分不清,只想将她不断占有,一遍又一遍。
她未洞察出异样,只听大人道着欣喜,便随口应道:“那大人可说说,究竟有多愉悦。”
“若我说眼下欲念兴起,并非是那合欢散之效,而是纯粹想要你……”此言一字一顿地落在她心上,他凛起泛红的双眸,几近诱引地附她耳旁。
“你可想受下为夫的宠幸?”
他竟是单单想要她,这与晟陵时的偷欢有何差别……
只不过如今二人都成了朝廷通缉命犯,无论偷香与否,已无人在意了。
她羞怯得颤起眼睫,绝非初次,却照旧害臊。
“听大人的。”
最终轻咬着唇瓣,百媚千娇地朝他一瞥,忙又垂目不言。
似一朵初绽芙蓉,正待他伸手采撷。
楚扶晏瞧此景不作客套,起身拉紧了舆内门窗上的帷幔,确认无人可望见这一方旖旎春色,抬指解上女子的裳袍。
绵柔的细吻随后倾落。
然刚应了此举,她便后悔起来。
马车四周虽是无人,可舆前还坐着一位项府来的马夫……
若这一路被马夫听着,她如何还有丝毫名节在。
“那马夫可是项太尉的人……”欲迎还拒地道上半句,温玉仪面染红霞,含糊其辞道,“会……会告密的……”
可眸前的清逸身影已箭在弦上,脱尽了裙裳,直将她压下,从长颈吻到耳根,灼息不可灭。
“到了荒郊野岭,将他灭口便是。”
那马夫可是项太尉留心安排,为逞一时之快,随性杀了极是不妥,她赶忙一避,娇然与他相望:“以怨报德,大人果真没有君子作派……”
“敢动项府的人,项小公子若是知晓了,往后可再不会相助。”
“夫人以为该如何?”楚扶晏骤然一止,眸色一暗,低哑而问。
只要马夫不知舆内缱绻,便无需失掉性命,她思绪混乱,哪还想得出计策,仅小声言道。
“大人守着些分寸,我……我忍着。”
“好。”他泰然自若般应允,随之十指交缠,将此娇女牢牢地困于怀内,一刻也不让她退怯。
她还真当鬼使神差地听信了此人的鬼话,忘却男子在榻上的话语皆不可信。
原本能惬意回应的柔吻变得阴鸷狠厉,堪堪过了几霎,她便再受不住,微仰细嫩脖颈,溢出声声轻吟。
可此处与马夫仅一布之隔,她如何能因一回承欢而舍弃一人的性命,至少在未抵达歇脚之地前,是万不能将马夫杀害。
于是她紧咬樱唇,硬是咽下了轻软低吟。
可她越是哑忍,大人便越是放肆为之,与平素她所见的威严之姿判若两人。
此刻的大人分明是个色欲熏心的恶徒。
应是她应的,罪也是她受的,温玉仪忽感不知不觉入了大人敞开的囚笼……
笼门一关,她再难飞离。
“玉仪若想留他,便莫再唤出声了。”
楚扶晏极其卑劣地道起那马夫之命,像是此事皆由她做主,却又毫无节制地继续索取。
事先说好的种种似已被大人抛诸脑后,她方才是疯了才会应允大人的荒谬请求……
秋眸忍得满是清泪,她娇声娇语而道:“大人分明应着要守分寸,怎能言而无信……”
楚扶晏听言低声作笑,将她护得紧,又俯身吻上她的锁骨:“只要是夫人,我便守不住。”
“大人不知羞,当真会被听去的……”
此番实在是羞恼,她桃面含春,白皙手指轻攀他肩背,似乎即将失控。
“为夫错了,夫人先将这回受下……”
他卑鄙地回语,吻过她肩颈的凝脂玉肌,长指抬其下颔,而后贴上香软丹唇,逐渐拥吻相缠。
“唔……”
瞬息间不知所云,她顺其自然地由大人肆意劫夺,宛若早已被他拽入深潭里。
山色空蒙,夜幕渐深,日下川上寒,几缕凉风窜入舆中,似要有一场春雨来临。
从山间屋宅逃离,又于马车上行欢许久,终是不知过了几时辰,她困倦地躺至其怀,胆大妄为地在大人的掌心划着圈。
见大人回于一脸清肃,衣袍已端正着在身,她也不避躲,仍是娇羞倚靠。
温玉仪半清着嗓,想着帘外马夫应是未察觉动静,半正经相言:“大人根本不知错在了哪,还同我认着错……”
抬手抚上这娇影的纤细玉腰,他微凛冷
眸,肃声问道:“那夫人告知楚某,错在何处?”
“错……错在恣心纵欲,欲壑难填……”她振振有词地回着,温婉之下带着一丝倔强。
眸中透出几分微不可察的笑意,楚扶晏缓慢地低下眉眼,在她耳畔沉声低语:“说得好像夫人寡欲清心一样,玉仪与我一丘之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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