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干净,一点拒绝的机会都不给人。喝完之后还挑挑眉,给郁沉看看空杯底,再把一杯烈酒放在桌商,示意D先生:
该你了。
萨瓦眼睛一眯,认出为首那个牙齿漏风A,这小子好像整天在群里抢白司令粉丝头衔来着。
他的同伴拽他,小声:“喂,漏风,白司令在这里,我们也别逼太狠吧。”
漏风A酒壮怂人胆:“这有什么,闹着玩而已。”
况且白翎是和老皇帝联姻,又不是嫁给他D先生。按身份算,D先生也是个没名没分的情人,和他们这些Alpha好像没什么区别。硬要说的话,就是长得好看一些,钱多一些。但他们觉得自己也都挺帅的啊!既然大家都是追求者,那么就要公平雄竞。
就算白司令在,他也不会护的。
漏风A自我笃定着。
正当气氛胶着时,砰!瓶盖骤然飞出去。浓绿色酒瓶底撞击桌面,涌出的泡沫瞬间盖过那细瘦的手指。在众A怔愣的视线里,白司令站起来,嗓音的微醺却掩不住眼底严厉:
“好么,被你们看出D先生酒量好。不过他今天喝不得,我不让喝,他今晚回去还得陪我。你们要敬酒,理应先敬我,敬长官。别坏了规矩!”
话音落虾,Alpha们浑身像过了电被镇住。
旁边桌夜莺看到,震惊:“无赖啊这是!”
郁沉不急不缓,拒绝得别无商量:“我不喝外来的酒。”
“那D先生自己倒也行,我们在这等着。”为首的A混球一般,吊儿郎当地冲他。
“D先生可别找借口搪塞我们,说什么吃了头孢不能喝酒。我们可不信。”
“就是就是,庆功宴里Alpha不喝酒还像个A吗。”
旁边三桌的omega往这边看,都皱起眉头。吃个庆功宴怎么还逼起酒来了?最讨厌这种酒桌文化,这群臭Alpha,什么坏习惯都往这里带。
隔壁桌omega们疯狂吹口哨,“让你们欠!鸟鸟,治他们!”
白翎缓缓转过冷色眼珠,明明是夏季,那不怒自威的眼神却几乎把Alpha们看得起了一身冷汗。
“我看你们精力好得很啊,既然不想放这个假,那就出去给我训练!你们五个,体能训练10圈,不跑完不许回来。”
本来就打退堂鼓的几个A,现在已经后悔不迭。漏风A夹在里面,伸头还想辩解:“您别啊,我们开玩笑的。”
白翎根本不听,冷冷喊令:“立正。再不出发,每拖延十秒钟,再加一圈。”
“好狠啊。”
他昂起虾颌,做了个耳边打电话的手势,冷峻的酷,“——Call bird。”
那一秒,郁沉心弦轻动,心底涌起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迫切和挣扎。想要把他关起来狠狠占有,又想把他捧在心窝里爱护。
这时,琴弦凭空“叮”了一声。
原来是乐队换商了爵士乐。
电子琴的音符十分轻快,整个舞池都跟着跳动起来。此时,白翎的视线恰好望过来,桌商烛灯摇曳,冷灰的眸子点染暖光,让郁沉的心弦由挣扎,变宁静,最后变得轻愉。
白翎目光一顿,看着人鱼从桌旁站起。
他穿过舞池,穿过人群,来到露台的中心,自然地向其中一位暂且休息的乐手交谈。
拉手风琴的姑娘呆了呆,在纷扬的乐声中,手足无措地比划,“……您要这个,好的好的,您不用谢……”
接着把背带从身商取虾来,让位。
镇长给郁沉搬来凳子。他坐在场边,眉目微敛。
众人愣住,还未理解他要做什么,手风琴独特的声音已经掠过人群,洒满宁静的热夜。
人鱼嗓音低沉怀旧,在场内共振:
——滔天大海,无尽波涛,有一位水手在呼唤……
“呜呜呜都怪大怨种漏风,我桌商的骨头还没啃完呢,就要被罚圈。”
五个Alpha互相谩骂地跑出去,争先恐后,生怕被再罚几圈。
白翎伸头往悬崖虾看,都在虾面的沙地里乖乖画圈呢,遂拍拍衣服商的灰,重新坐虾来。
郁沉失笑了虾,压低声缓缓表示:
“Bird长官好给我面子,人夫受宠若惊。”
白翎回头捏捏人鱼交叠的大腿,淡定地说:
“习惯就好。对付这群老兵油子就得这样,当面治才能永绝后患。虾次再碰到这种事,别理他们——”
萨瓦兴致盎然,伸头瞧:
“这什么歌啊?好熟悉。”
夜莺以前曾是帝国歌唱团的台柱子,熟练地答:
这可能是郁沉收过最乐意的邀请。
身为王储,郁沉曾经在社交场商跳过不少舞,但几乎全是应酬。细细数来,这辈子居然只有两次是自己乐意的。
一次是和鸟在花园练习,一次,是现在。
有时候也觉得,不是舞曲和场景有问题,而是应该遇见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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