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 还有,让技术科的人去现场看看,做一份翔实的弹道分析。”
“是。”
戴春风暗忖了一会,又问贾副官:
“除了录音,还搜出其他证据了吗?”
“枪支弹药、假身份证件、美元黄金。”
“那个郑呼和呢?”
“暂时没有找到。”
“扩大范围,继续排查。”
说完这话,戴春风又坐回沙发,闭目养神起来。
见此,毛齐五和贾副官马上告辞离去。
出了办公室,毛齐五问:“徐业道是被督查室的人打死的?当时到底怎么回事?”
“他有手雷,出手又狠,当时现场有些失控,我们督查室几人重伤。”贾副官语气沉重,“打死他的那枪是一个被他打穿耳朵的队员开的,只是私人恩怨。”
毛齐五很意外:“当时张义在做什么?”
“他为了躲避手雷跳下了楼,接着又被徐业道追杀,开那一枪的时候他刚好躲在汽车后面。”
毛齐五无言以对,不说金小宇的口供、在掮客陈敬饶家找到的证据,现在又有了铁证如山的录音,越来越多的证据显示徐业道就是他一直在找的那个人,难道他真误会了张义?毛齐五觉得脑子有点儿乱。
检查完膝盖腿部,张义拒绝了医生留院观察的建议,坚持回家养伤。
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他虽然受伤没那么严重,但双腿要恢复完全,也要休养几天。
黄包车匀速行驶着,初春的风暖暖地拂面而过,空气里带着泥土和幽幽的花香。
想到一个小时前和徐业道斗智斗勇的场景,张义心情依然难以平静。
徐业道死了,针对自己的怀疑就会消逝吗?
不会,他的死,只不过为自己洗脱嫌疑赢得了短暂的信任。
毕竟信任永远都是相对的,尤其是在特工这个行当里,除了自己的眼睛和手,谁也不会轻信任何人。
他暗忖,接下来戴春风估计会找自己谈话,还好他已经想好了应对的策略,另外,他和郑呼和制定的计策还有后续。
成都,金河街。
一处幽静的别墅里,风尘仆仆赶到这里的徐太太此刻忧心忡忡。
打发走仆人,她一个人坐在房间里,眼泪婆娑。
她和徐业道结婚十多年,向来养尊处优,一想到以后要失去依靠,莫名的心慌和烦躁,甚至是害怕。
从目前的情况看,丈夫那边的问题,可能不是小事,万一丈夫锒铛入狱,她可怎么办啊。
再者,她知道自家丈夫这些年得罪的人不少,假如那些敌对势力这回见老徐失势展开报复,把气撒到自己身上,岂不拼了命把她往死里整?
这么一想,她觉得成都也不安全了。
正准备吩咐下人去帮自己订去云南的火车票,就见一个侍女走进来说:
“太太,外面有两位先生求见。”
“说了是什么人吗?”徐太太心里“咯噔”一下,这么快就找上门了?
“他们说是老爷的下属,专门来拜见您的。”
“哦。”担忧归担忧,害怕归害怕,徐太太有心不见,但她也想通过这两人探听丈夫的最新消息,却又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你去把他们请到客厅,恭敬一些。”
“是。”
很快,两位商人模样打扮的中年男人被带了进来。
徐太太躲在内室,默默观察片刻后才走了出来。
“二位是?”
相视一望,徐太太更加疑惑,这两人自己根本没有丝毫印象。
“徐夫人,您好。”两个中年男人站起来打了个招呼,却不直接介绍自己,等仆人端上茶水离去后,一人才说:
“我叫陈隐光,这位是林默然,我们都是老徐的战友。”
徐太太微笑颔首,心里更加郁闷,不是说是丈夫的下属吗,怎么又成了战友?
“二位请坐吧。”
陈林二位道一声谢,各自坐下。
“徐夫人,实在是冒昧,在这个时候.”陈隐光的话略作停顿,“在这个关键时刻才对您说一些有关徐业道同志的真实情况。”
徐太太心里一紧,目光直视着陈隐光:“出什么事了?老徐到底怎么了?”
陈隐光叹了口气,看了一眼林默然,后者也是深深一叹,说:
“老徐徐业道同志牺牲了。”
徐太太感觉自己的脑子已经转不动了——她目光呆滞,耳朵里嗡嗡作响。
“徐太太,节哀,我们也很难过。”
“徐太太?”
见她神情呆滞,陈隐光一脸关切地问:“您没事吧?”
徐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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