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居然主动亲了他……他们居然接吻了……居然还吻了这么久……
傅简觉得脸有点烫。
他挣扎着坐直身体,绳子让他只能在床中间的部位勉强行动。刚坐起,房门突然被人推开。
见傅简醒了,霍莘莘走到离床半米的地方停下脚步,观察了几秒。他看上去还算正常,但她仍不放心,又开口问:“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男人此时头发凌乱,因为刚清醒,还有些迟钝。原本盖在胸口的被子滑落,露出他身上变得皱巴的衬衫。双手又被迫张开,绑住手腕那条殷红的丝绳,与床头相连,看上去像刚被人狠狠欺负过一番。
霍莘莘视线往旁边移了移,不愿承认这是自己的杰作。
“只是头有点痛,”傅简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音很干,说话时又扯动嘴角带起一阵刺痛,大概是嘴唇破了。
他的耳垂也开始发烫。
他抬了抬手,向对方示意手腕上的绳子:“这是?”
当然是怕你醒来继续犯病,所以先绑着呗。
霍莘莘当然不能这么说,她走到傅简身边,去摸他腕部的绳子,状似不经意碰到他的皮肤,注意到他的呼吸明显加重了几分。
她避而不答,而是反问道:“手腕会痛吗?”
“不会,”傅简仰头看向她,眼中再次充满灼热的爱意。如同仰望神明,而他是最虔诚的信徒,愿意奉献自己的全部灵魂与肉.体,且甘之如饴。
果然,病状加重了。
她又放开手,静静观察着傅简的呼吸恢复平缓。
握住手腕,放开,握住,放开,握,放……
咳咳。她发誓她只是想确认是不是肌肤接触造成的,才不是因为好玩呢。
待傅简再次平复,她解开床头的绳结,又低下头去解他的手腕,免不了肌肤接触。她表情正经回答道:“我怕你在床上翻身会掉到地上,所以用绳子给你固定一下。”
没有比这更扯的解释了,但不知道是因为两人此刻正皮肤相贴,还是他并不在意,傅简没有继续追问,视线静静追随着她从左到右。
“这是消肿的药,”她拿起放在床头柜的纸袋,从里面一一拿出刚找来的药,有涂抹的,还有喷雾,全部放在床上:“要是哪里疼,一会儿洗完澡给抹上药,过两天应该就能好。”
说完,她就要出去,突然被傅简喊住。
“或许能帮我一下吗?我看不到受伤的地方。”他低头看面前琳琅满目的药,眼尾下垂,坐于偌大的床上,配上此时的样貌,着实惹人怜爱。
这可不像是傅简会说出的话。他应该是成熟稳重,做事永远成竹在胸的年上男啊,这话有撒娇的嫌疑,难道是刚才肌肤接触的余韵还没消退吗?
算了,好人做到底,毕竟这个伤也是她造成的。
“那你洗完澡喊我。”
房门被打开又合上,卧室重归安静。
傅简抬起手,很快找到发顶鼓起的包,轻轻按了一下。
嗯,疼的。
他摸着脑袋,忍不住笑了-
霍莘莘在YOULE的实习于本月底彻底结束,她收拾东西离职那天,Mia甚至跑来一组给她送了两套公司的新品彩妆。
嗯,大概率都是通过职务之便独自私吞的福利。
工作线结束,她把重心转移到学业上,开始忙碌毕设。但其实没什么可忙的,她只不过按照原著的方向随便做做,导师就给予了极高的评价。
因为要做毕设,晚上准时断水断电的宿舍她不爱住,呆在别墅的频率变高不少,傅简同样如此。
冰冷如同样板房的别墅,在他们的合力下,竟然渐渐有了家的味道。他知道她爱吃,所以有空时常带她去各种美食店,不过从那个吻之后,她始终避免与对方肢体接触。
可以认为目前步入了清水但甜蜜的日常生活环节。
漫画世界的时间仿佛被调到三倍速,而只有在与傅简同框时,一切才会慢下来。
霍莘莘一手托腮,望向窗外树梢上大片的翠绿发呆。阳光正好,透过树叶照进教室,在桌面上撒下斑驳的影子,随着微风不断颤动。
——故事快要结束了。
今天是每周为数不多的上课时间,她难得来听一次。但在意识里分明才响过上课铃,没过几分钟,下课铃又再次敲响。她扭头看向讲台,原本空空如也的黑板此时写满笔记,投影仪上的PPT也不知道何时被翻到最后一页。同学纷纷起身,教室很快又变得吵闹起来。
“莘莘,走啦!”旁边的室友见她发呆,喊了一声。
她迅速回神,从抽屉里拿出还没打开的书包,跟了上去。
徬晚的阳光晒在身上暖洋洋,霍莘莘站在太阳下,扬起脸深吸一口新鲜空气,陶醉地聆听初夏还较微弱的蝉鸣。不过室友们显然不觉得这个太阳有多美妙,刚出教室就开始穿防晒衣戴帽子打伞,恨不得把自己裹得只露出两个眼球。
“明天拍毕业照居然要七点集合,是不是有点太离谱了?!那我这种化妆慢的岂不是要五点起床,救命,我干脆今晚别睡算了!”室友哭嚎道。
“也不是不行,晚上就开始化,都弄好之后再眯一会儿。”
“说得倒轻巧!那你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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