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立字据,你跟我去银行取钱。”
郁绵和黄绍辉各带了两个人去医院对面的银行,郁绵上柜台取钱的时候,黄绍辉还想着往里挤,却被大胡子狠狠一拳砸在胸口上。
看得出来,大胡子是混社会的,身上的痞气比黄绍辉带来的那些不入流的强多了,在医院受了气,心底憋屈,所以那一拳,是下了狠手的。
“在医院我还怕你,再敢给我挤,打不死你。”
黄绍辉捂着胸口咳嗽,贼兮兮的眼珠直往柜台处瞄,似乎真想看到郁绵的余额和密码。
郁绵快速取了钱,不多不少,八捆,他装在柜员给他的袋子里,转手又给了黄绍辉。
拿到钱后,黄绍辉立刻清点数额,就怕郁绵诳他,放些练功券在里头,边点还真忍不住打探:“你在外到底干什么,挣了这多钱?”
就这挣钱的速度,不亚于抢银行了,他都动了心思,要不要先讨好着点郁绵,让郁绵拉自己入伙后再和郁家的人撕破脸。
郁绵停下脚步,凝视人时,眼底是森森寒意,嫩红的唇翕动着:“在外……杀人。”
那一刹那,黄绍辉还真被郁绵那副样子给唬住了。
刚进入医院,暖气就暖得郁绵感躺在棉絮暖和的床上一样,不过,这医院这么黑心,迟早倒闭了才好。
似乎是老天听到了郁绵的祈祷,电梯刚停在楼层,郁绵就看到有两位医生和三位护士被两个戴着工牌的人带走。
不仅如此,黄家的人,连带着那些精神小伙,都排排站在病房门外,埋着脑袋,先前的狂妄自大再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谨小慎微。
黄天刚想说话,就被戴工牌的一人呵止:“把嘴闭上,还敢妨碍公务?”
黄绍辉见势不对,就退回到了电梯中,想开溜,不过大胡子也机敏警惕,半个身体直接挤入了快要闭合的电梯门里,两三下就把黄绍辉治得服服帖帖的。
皮带一抽,黄绍辉就被捆了起来,被踢出了电梯。
而那八万块,再次回到了郁绵手里。
郁绵愣愣的,怔了怔神儿,乌眸杏眼直直望着病房,他似有所感,立刻往病房里挤,只是没等他进去,就出来一个人,身姿颀长,体态挺拔。
郁绵一时没收住脚,险些撞倒在陶垣身上,还得是陶垣眼疾手快,既闪得快,没有和郁绵产生肢体接触,又将人扶住,没让人摔着。
趔趄后,郁绵慢半拍地抬头,落入一双含笑温润的眉眼中。
陶垣礼貌笑着,念了一声:“郁绵。”
在看到陶垣的那一刻,郁绵混沌的脑子突然清醒了不少,他还想往里挤,就看见几人将坐在轮椅上的郁英推了出来。
郁妙灵跟在身后,激动得一下就奔了出来,揪住郁绵的手:“哥,你老板来得太及时了,还带来了人,一下子就把医院和黄家那些人都制住了。”
顷刻间,郁绵又被惊喜砸得头晕眼花,整个人云里雾里的,挪动着步子就往屋内走,寻找着那张明明昨晚才见过,此刻又令他魂牵梦萦的脸。
秦执郢走在最后,穿了一身暖和的大衣,但仍旧有风尘仆仆的霜寒感,发丝微扬,点漆似的眸如墨玉,远山眉轻挑,郁绵走过去,就不管不顾抱住了人。
郁绵其实很脆弱他的底色并不坚强,而是需要人保护,此刻嗅到秦执郢身上熟悉的木质冷香,浅浅的,却很安心。
让他本雕铸得本就不堪一击的小城堡,瞬间土崩瓦解。
秦执郢手扣在郁绵后颈,轻轻摩挲了两下,下颌抵住脑袋,缓和着性感的嗓音安抚:“受委屈了?听说宝宝受了好多气,有没有哭?”
郁绵先前确实掉过两滴眼泪,不过更多的是气愤,而现在,被秦执郢这么一说,眼眶都酸溜溜湿答答的,感觉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一样。
或许是因为秦执郢的怀抱是暖融融的,他依赖,又或者,秦执郢的音色太特殊了,既有温柔,也有年长者的抚慰和稳妥,直击郁绵灵魂缺失处。
他扬起脑袋,露出雪□□细的小脸,眨巴着水汪汪的杏眼,抿着唇瓣,轻微抽泣了下。
却还是嘴硬:“是看见你才哭的。”
刚说完,汇聚在眼眶中的大颗金豆子,就滚落,在脸颊上留下痕迹。
秦执郢抬手轻轻蹭去:“怎么跑那么快?我那边才收到信儿,你就坐车回来了,怎么连个消息都不发给我?”
“一个人回来不害怕挨打吗?我可担心死了。”
郁绵吐了吐舌,卖弄着可爱装乖:“我担心她们,我手机没电了,到了之后用谭大哥的电话给你打,那时候你又没接。”
“在飞机上,接不了。”
郁绵仰望着眼前人,总感觉有股不真实感,感觉像是他绝望生活中凭空臆想出来的幻梦。
“你怎么来得这么快?”
声音软软的,荡漾着水波的眸子紧紧粘着男人。
秦执郢又摸了下郁绵的脑袋,乌沉黑曜石眼眸中,化开了柔情暖水:“联系不上你,就猜到你应该是回来了。”
“况且,我说了会帮你处理的,没理由空占你男朋友的身份,而不作为。”
说到男朋友,郁绵当即心虚地往外瞟了两眼,却只看到了歪了下脑袋的郁妙灵,而在他们这个角度,是看不见外面情形的,反之亦然。
郁绵从秦执郢怀里挣脱出来,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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