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双眼睛……有点熟悉。”过晴锁着眉抬起头,充满狐疑地看向安,“你不会是因为它像某人才买下来的吧?”
过晴不去做侦探实在是太可惜了,但是就算她聪明绝顶,也想不到这东西正是姜拓本人的贴身之物吧?想到这一层,紧张之余的安弯起唇角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笑意。
“你笑什么?笑得像个花痴一样。”过晴把这样的笑容理解为默认,有点没好气地把项鍊掷还给她。
安小心翼翼地接住,飞快地目测它是否完好无损之后才戴回项间。
“听说伤了腿?”过晴又问,“邵征说你已经好几天没去报社了,最近在家做些什么?”
“专心养伤啊,我跟邵征请过假的。”
安觉得邵征也实在够忙的,除了忙报社的事务还得忙过晴那边学生会社团的事务,忙了那么多事却还不忘在过晴面前对她的事情说三道四,她忍不住试探道:“邵征在你面前说我什么了?”
“你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值得人说?”
“我哪有什么亏心事!”安虚张声势地讷讷,又牢骚道:“没想到堂堂邵大主席、邵大主编,居然也沦落入鸡婆一流。”
“你别好心当作驴肝肺,”过晴面色冷凝,“天下间再没第二个男人如邵征那么关心你了。”
“过晴,”若琳见fèng插针,“从来还没见你那么维护邵征呢。你跟他不是冤家对头,怎么看都不对眼吗?什么时候站成统一战线了?”
过晴白她一眼,“每次我一说她你就帮着,我看你们两个才是坚定不移的钢铁长城呢。”顿了顿,她问:“你最近还在宏健做义工?”
若琳点点头,“是啊,反正我又不是什么报社的记者,也不是学生会干部,除了去宏健做义工外没有别的事情可供消遣。”
“你还真是不怕引火烧身,明明不喜欢那个方利文,还一天到晚跑到人家面前,让人家不误会也难。”过晴摇了摇头,“真搞不懂你。”
若琳撇了撇嘴,没有做什么解释。
“砰!”
大力的推门声,有譁众取宠昭告天下自己已驾到的霸气。
三个女生不约而同地暂停了各自脑中和手中正在进行的事,回望门口。
一个本身就漂亮得让人眼前一亮的男生,穿一件绿底的花衬衫,更显得夺人眼球。
可是,这样清慡的一个人,脸上的表情却怎么看都有点坏坏的像在打人的主意,而走路的姿势更不敢恭维,摇晃的幅度令人担心下一步他是否可能就会摔个四脚朝天。
莫非?
他怎么会再度在平时一向不屑的重点中学地盘上出现?
安和若琳同时变得紧张起来。
她们都想起上次在“校园”发生的事件,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当时某人临走前可是气势汹汹地说会记住一个人——过晴。这一次,惹祸的人是过晴吧?
而身为乱校流氓头子的莫非此刻的眼神锁定点似乎正是过晴,他走得那么夸张亦正是为了引起她们的注意吧?
怎么办?安和若琳对视一眼,同时做好了拼死力保过晴的准备。
只是不知这一次可否还会那么幸运,有邵征率大队人马赶来助阵,又有天降救星不费吹灰之力三言两语化解干戈。
再把目光调向当事人,只见过晴却是在看清莫非之后不慌不忙地转回头,又声色平静地收拾东西。
“我们结帐,走人。”
就这么——简单?那个传说中睚眦必报的小人莫非会这么容易地放她们走吗?
但安和若琳还是跟着动手了,把桌上的书书本本铅笔橡皮统统以最快的速度扫回书包。
最近是走了什么邪运?老是犯小人。
莫非一步三摇已经走得离她们很近了,可当事人过晴却在明知他听得见的情况下还说了一句:“看来我们以后得把集会的地点换掉了,不然,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摸来,扰人情致。”
还火上烧油?不怕被烧死吗?还是因为她的座位正巧背对门口所以没有看到危险接近?安和若琳忙朝她乱使眼色。
很快把东西都收拾得干净,三个女生站起来。
“安,你和过晴先走,我去结帐。”若琳说。
安点点头,可是晚了,莫非已经站在过晴的身后,与转身欲开步的过晴面对面,他整整比她高出了一大截,无限威胁。
“对不起,请让一下,好狗不拦路。”
“过晴!”安忍不住叫出来。什么时候了还逞口舌之利?
可是奇怪,她的话音未落,莫非已经真的把路让开。脸上还是那种坏坏的笑容,他伸手朝掏钱包掏了一半的若琳打个响指,“那个!不用付了,我请客。”
若琳愣愣地看向过晴,只见过晴还是一脸的平静从容,“那就谢了。”
情况好诡异,真的好诡异。
由过晴领路,三个女生自莫非的面前鱼贯而过,安走在最后一个,却被拦住,“咦?那个东西——”
安一惊,下意识地伸手往脖子上挡。刚才因为太过担心过晴,都忘记莫非与姜拓间似亲密又似敌对的奇妙关系,姜拓贴身佩带的东西,莫非大概也是认识的吧?
难得的是,在惊讶地叫过一声之后,莫非也回头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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