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经了。”
六姑娘站在屋子中央,张开双臂。玉奴忙伺候着六姑娘穿衣服,腰上又系上了同色的腰带:“若是姑娘觉得,这府上来了几个和尚不方便。那就去寺里求几个平安符,保佑家里太太平平。顺便,也可让与姑娘交好的几位姑娘同去。”
文妈妈附和着点头:“玉奴说的对。”
六姑娘理了理领口,笑道:“那就有你们说的那么严重。不过,也快要到四月二十八了,去寺里求个平安符,保佑母亲身康体健,也是可以的。”
文妈妈扶着六姑娘出了房间:“是。”
六姑娘吃过了早膳,去了太太的院子。和朱砂说了几句话,又喂了王氏吃药,回来时都已经是辰时三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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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姑娘才拿起西岳送来的账本,才看了两页,外面伺候的玉竹就进来回禀,“姑娘,三太太来了。”、
六姑娘没抬头,“去请。”
玉竹:“是。”朝着六姑娘福了福身子,躬身退了出去。
在回来时,她的身后跟着是拉拉着个脸的三太太。
六姑娘将账本,放在了旁边的小桌上,起身给三太太福了福身子:“三婶儿。”
三太太冷哼一声,坐在了六姑娘之前坐着的位置上,脸色不好地拿起了六姑娘看了一半儿的账本,随意翻了几页。
看着账本上逐渐增加的数字,三太太的脸色更难看了:“果然是啊,银子越多,这腰就越硬。”
这话阴阳怪气,十分难入耳。
六姑娘坐在三太太的下手边,接过了玉奴递过来的茶,说了句:“还算可以吧。”
“还算可以?!”
三太太听到六姑娘这么说,嫉妒让她笑出了声儿:
“既然还算可以,那我们来说说,你当日答应我们的事情没办到,又该怎么办!”
六姑娘神色平平:“三婶儿请说。”
“你收,赵家的婚事要给慕姐儿。可结果是,赵家的公子已经定了亲,赵太太也看不上慕姐儿。那慕姐儿的婚事,自然就没有了。”
三太太越说越激动,越说越生气:
“既然什么都没有了,那我们家芳姐儿不是白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