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景象开始模糊扭曲,脚下像踩着棉花无处着力。
该死的。
是痛得出现幻觉了吗?
托帕走不动了,无力地靠着墙壁软塌塌的坐着。
坐了一会后,眼前有一只雪白柔软的手伸出,小小的,是小孩子的手。
头顶传来冷淡,但还很稚嫩的问声。
“托帕,你又哭了吗?”
托帕茫然的抬起头。
第52章 领带,殷澄,选择 “很好,就是他了。……
眼前是熟悉又陌生的宝石盟长廊, 线条扭曲,整个空间诡异的漂浮着。
小小的黑皮男孩蜷缩在墙壁拐角,泪眼模糊地抬起头。
面容呆呆的, 纯银色眼底盈满泪水,在喜欢的小伙伴面前委屈巴巴开口, “父亲又逼我去格斗室了。”
“我不想去, 被打得好痛。”黑皮男孩哭诉着, “可是父亲说要把我训练成组织里最大武器,不允许我怕痛。”
好奇怪。
是幻觉吗?还是记忆里出现过的场景?
原来自己小时候这么懦弱爱哭吗?
托帕捂着血流不止的脑袋, 晕乎乎的望着身旁坐着的小小自己,又怔怔的抬起头, 望向身前的小伙伴。
小伙伴笼罩在虚影里,面目模糊不清,对着黑皮男孩的哭诉,语气平静的问,“是吗?”
又抬起手,满是针孔的手小小的,不在意的擦了擦黑皮男孩脸上的泪水。
“那你长大后把你父亲扔进格斗室,让他也别怕痛。”
“噗。”黑皮男孩转哭为笑, 笑出了一个可爱的鼻涕泡,扭捏道, “不好吧。”
“对了,你又要去手术室了吗?”
“嗯。”小伙伴应了一声, 身后有几个穿白大褂的研究人员走近。
被研究人员们牵起手带走时,面目笼罩着一团模糊白光的小伙伴回头,直直的对准托帕的方向,又问了一遍。
“怎么又在哭?托帕。”
哗啦啦。
像镜子被打碎, 眼前怪异的一幕幕扭曲成水纹,一阵波动后消失不见,眼前又恢复成寂静无人的走廊。
“怎么又在哭?”托帕怔愣的重复了一遍,有血流蜿蜒而下濡湿银白毛茸茸的睫毛,混着泪水可怖流下,又茫然的抬起头。
“不是被你打的吗?沙弗莱。”
为了那个混混打了他,下手狠辣没留半点情分。
但为什么看不清小伙伴的脸呢?
那团光晕下的脸,是小时候的沙弗莱吗?
托帕抱着脑袋思考,痛得想大喊。
直到脑袋里出现断断续续的电流声,头痛瞬间消失。
滋滋,滋滋。
一阵电流声后,脑海深处响起父亲温厚又关怀的声音。
“托帕,你又脑袋痛了吗?又出现幻觉了吗?”
***
“年昭失明的事,不用告诉明尚吗?”成美都坐在沙发上笑眯眯的问。
“嗯。”书房里,太子坐在办公桌前,签阅着文件头也不抬。
“是怕我们的恶犬旧情复燃吗?”
太子笔下一顿,深灰眼睛不带情绪地抬起,语气凉凉的,“有些话,就算心里知道,也不用说出来。”
“好。”成美都笑容不变,一口答应,又疑惑道,“但为什么要封锁袭击的所有消息呢?你不是允了年昭一个上城区议会位置吗?”
“在太子遇刺千钧一发之际,alpha助手奋不顾身相救,不是一个很好的提拔年昭的名头吗?”
但事实上,当天袭击现场的护卫们都被封口了,太子刻意的抹掉了英勇救下太子的alpha助手的存在。
“这件事我自有安排,议会位置会给他。”只是需要一个更恰当的时机,更适合的身份。
太子神色不变,又想起什么道,“冼月珑呢?他这几天去哪了?”
“不知道,完全联系不上,电话信息也不接。”成美都无奈。
冼月珑一向让人捉摸不透。
整天懒懒的,不是打游戏,就是睡觉发呆。
太子随意的嗯了一声,并不在意,又一抬手,等着仆人来系领带。
仆人小心翼翼上前,动作放得很轻,但还是无意碰到了太子脖间的肌肤。
下一秒,太子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在书房里分外明显。
“对不起,太子,对不起。”仆人惊恐退后,连连道歉,又小声问,“要请年昭大人过来吗?”
***
神庙的一砖一瓦都是白砂石,通体玉白,看着神圣又纯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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