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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一个瓜用另一个瓜顶即可。

  我拿出抽卡系统的棒棒糖,“怎么?难道你要让缪局长自己引咎辞职吗?”

  何其思就闭嘴了。

  两秒后,何其思又开口:“那为什么是你?年年都有大案子,民众骂一骂就把人炒了,他们是老板吗?”

  “诶诶诶,愤世嫉俗的人都是要为大众发声的。你崩人设了,快住口!”我觉得他这无机心,不过脑的话传出去,肯定会被批的。

  何其思对我这“愤世嫉俗”的词很是不满,瞪了我一眼,“我的好心被你当做驴肝肺。”

  “不客气了不客气了。”

  我敬谢不敏。

  我顿了顿,又问:“话说商河星还没有回去吗?”

  何其思耸了耸肩,“以前和他见面合作的时候,他都是独来独往的。谁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单独走了?”

  我听他这么说,心里彻底安心他确实没有怀疑我的话,于是随便开始下个结论,结束这个对话,“你稍微关心一下他吧。”

  还以为何其思会直接不愿意搭话了,没想到他话还挺多,说道:“也没有见过你这么关心我的。”

  我枕着手臂,想了想说道:“我天天念你的名字,这不是关心吗?”

  何其思完全不上我的当,“你那是使唤。”

  就在我们斗嘴陷入白热化的时候,我的手机进了一条缪路南的短信——「上天台」。

  我之所以能认得他的短信,倒不是因为我有什么备注,是因为我们都有联系暗号,而且用的也不是正经的当地移动公司,而是网络移动公司,IP在海外,这样查起来也没有太大的难事。

  读了一秒短信之后,我就扔下何其思,自己开始往天台的方向走。

  警局是在城市群中间。

  作为最早一批建筑,它长得很矮,淹没在日照的轮廓线里面,就像生长在郁郁葱葱的大树旁的花花草草,只能争树叶与树叶之间,树杈与树杈之间的那点零星阳光。

  现在已经接近夏天,大早上也不用畏冷,更不用说现在也是太阳当空照,连阳光都热得有点刺痛。我才刚打开天台门,就接到了一个网络电话。

  正是缪路南本人的声音。

  我还没有开口说话,电话另一边免提设置带来的风声和人声的失真感让我感觉到了一丝微妙。

  一般情况下,或者,就我所知,缪路南就不是那种会在公众场合打电话,让别人听他说话内容的人。再说了,现在也可以用蓝牙耳机来打电话,为什么要非得免提?

  是旁边有人?

  还是现在手头在忙,临时起意接了电话?

  各种猜测的想法刚冒出头,我在听到一声清脆响亮的扣动扳机的声音里面,突然不可遏制地冒出笑意。

  这倒不是觉得好笑或者可笑,又或者怒极反笑。

  就是单纯地想笑而已。

  很微妙的情绪,很想知道这叫什么名字?

  “我要不要站前面一点,这样子你方便狙击呢?”

  缪路南只有一句话,“不要动。”

  “我不动。”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被谁戳中了笑点,真的特别想笑。几乎都像是被人用枪抵住额头了,可还在莫名其妙地笑,这会不会像一个疯子。

  为了表现出我是正常人,我努力克制自己的笑意。

  可是缪路南却没有错过我的表情,“你在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既然他话头送上来了,我就开口了,“我在笑你笨。”

  这是信口胡说。

  可是我说完之后,居然觉得自己能砸巴出几分哲理或者真相的味道来。

  这感觉很神奇!

  “要是在这里出现狙击的话,反而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力。我最近得罪的人可是数量有限。”我好脾气地解释着,“你可以让我选择自杀的。没有什么比自杀更叫人匪夷所思的。”

  这堪比日本推理小说家清凉院流水所有令人震惊的谜面。

  缪路南在这个时候给出了耐心,真是让人感激!

  因为我的话就会直接开枪射击,而不是让对方继续叭叭叭,说个不停。

  “再给我两天时间。”我说道,“你现在动手对你没有好处。”

  缪路南声音平稳,反倒显得整个风心不静,“为什么不问我对你动手的原因?”

  我问:“我问了,你会不对我动手吗?”

  缪路南:“也许你不一定会死。”

  我笑了笑,“我觉得我就算会死,也不怕死。我甚至觉得,你在说「也许」的时候,可能是提出一种名为合作的邀请。”

  缪路南在我的声音里面诡异地停了数秒,“行。”

  嗯?

  这个“行”是什么意思?

  我还在思考这个字是对应我的哪一句话。这个时候,手机另一头传过来的风声小了很多,很明显收了音,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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