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鸿云嘴角上扬，觉得稳了。
“师父，你有所不知，有时候，我都会有一种无端错觉，七国和源山战场，是两个世界。”
“源山战场的残酷，和七国普通百姓的祥和，好似人为隔开。”
“说正事。”
“好的，师父。说到至圣先师出现，就不得不说起当年妖族产生的内讧。很少有人知道，妖族不是一开始就分为激进派和保守派。我看过至圣先师一则手札，上面记录至圣先师当年的猜测，那就是妖族的领地，发生无法抵抗的灾难，迫使他们不得不往源山西境逃窜。”
万俟鸿云说的认真，重点在逃窜。
“那则手札上，至圣先师用一种极为担忧的语气，肯定这种猜测，如果真是如此，妖族的灾难，不知多少年之后，会不会变成人族灾难。源山大陆之灾难。”
“如今，源山西境其实已经一分为二，一部分属于妖族，一部分属于人族。重阳圣人曾有次无意透露，说是妖族妖祖，应当和人族至圣有某种，天地认可的约定，让他们不能轻易出手。”
“师父，”万俟鸿云躬腰行大礼，“弟子知道的就这么多，圣人那边知道得更多，你要不要？”
要不要去问问。
夏岚风没好气白他一眼，“圣人知道了，我们还能去源山战场。”
万俟鸿云尴尬摸了摸鼻子，头转到一边，脸微微红晕。
一日不到圣级，谁敢放夏岚风过去。
“弟子知错。”
“源山东境的情况，有吗？”
“没有，就连源山西境这个称呼，还是妖族来了之后，从他们嘴里冒出来。他们一直知道我们，我们却不知道他们。”
“你认识去源山东境的路？”
人妖战争持续三千年，妖族会不会开辟新隧道。
万俟鸿云一脸挣扎，夏岚风一看，直接震惊。
不会真知道吧！！！